燕青就知道他会答应!
转回身,她已经笑眯眯的了,当即让丁捕头把案情的始末俱都说明白。
‘原来你还都不知道?!’丁捕头瞪圆了眼珠子,自己上当了!
燕青讪讪一笑,掏掏耳光,大咧咧地挥挥手:“也没什么,知道一些,还有点不知道的,这不让你补充嘛!”
上了贼船,丁捕头只能听天由命。
于是将这案情需要补充的地方,尽数讲给燕青听。
半晌之后,燕青从椅子中站起来,搓着手跃跃欲试:“看来现在只剩下一个关键了,那便是把这浑身疑点不断的曾开承给查个明白。只要把此人攻克了,那么案情就明朗许多。”
“说得容易!”丁捕头摇头很不苟同地摇头,“这个曾小公子话少人冷,而且看着与他的兄长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这个人不好接触。最难以试探的是,他不举!”
最后俩字,说完后丁捕头脸皮红了红。
在女子面前说这个,似乎有点那个吧!
“不举也很好试探啊!”燕青一脸的轻松之色,冲丁捕头比了个手试:“看我的!”
她转身就朝衙内走去,那风风火火的样子,令丁捕头直担心。内心里面直猜测,莫非这个燕青是郑大人的亲戚,或者是别的什么关系?这看着,明明不像个办案的,而更像是一个调皮捣蛋的丫头而已。她能够办成事?就这副样子?
丁捕头在厅内等了一会儿,出乎意料地,燕青居然没出来。
她居然在内衙呆着不出门了?
心生好奇,丁捕头也跟进内衙,远远地便看见一个小木屋敞开着,在屋内摆着一张桌子,而那个被他认为是乱来的丫头片子,却是拿着笔,在宣纸上画画写写的。
走近了看,丁捕头别开了脸,嘴撇到了后脑勺去了。
——燕青的字,实在没办法看,简直是伤眼睛。
待了会,燕青画完了,将笔一纸,她拄着下巴,在桌前,便研究起了面前的宣纸。
丁捕头不知她究竟在做什么,当即便转过头去看:宣纸上横横竖竖,浓烈的笔迹,伴着下面歪歪扭扭的大字。
看了几眼,丁捕头瞧出,这是曾开承府的附近,所有的地形以及标注。
“你想干什么?”丁捕头奇异地看着面前的燕青,她是问的衙役,得到的曾开承府的地形?她想在这府周围,做些什么?
“还能干什么,干曾开承呀!”
燕青脑袋都没抬,随**粗口。
丁捕头听了脸都青了,这是女子说的话么!她还是女子么!
不大会,丁捕头就见燕青把桌上的纸一收,团了团,扔到一边,跟着站起身大摇大摆地朝外走。看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走路姿势,学的男子,大咧咧的,实在是难看至极。
“去何处?”丁捕头在后面追着问,并非是他想问,而是这位燕青捕头乃是从大地方来的人,又是王妃关照过的,他不照顾着点不行呀。
“青楼!”
不知为何,丁捕头听到这俩字,腿有点发软。他现在几乎都有点不敢肯定,这个燕青,真的是女子吗,怎么看哪里都不像?
一个女子,居然跑去青楼,也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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