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初在桥知县献上披风时,君梓琳瞧那披风不俗,根本不是普通之物。那时便察觉出一点端倪。
可惜她既不是钦差也不是朝廷命官,官吏贪污,理应由朝廷来整治。
于是便睁只眼闭只眼地过去。
如今,若非桥知县死,这件事怕还是被他厚重地掩埋着吧!
丁捕头抬眼,觑觑面无表情的王爷。又偷偷看神色感伤的王妃娘娘。
本来他心里对桥知县之死还是挺怀着同情的,毕竟看起来桥知县是那么清明的一个好官,虽然显得愚腐了些。
但是现在看来,这些全都是假象啊。
如此一来,他死,倒也不亏。
“业城曾家,厚重的财富因为买入大理石,而被扫劫一空;现在桥知县这里,却因为无缘无故被盗,而同样失去了银子。这两件案子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点,对手十分缺银子!”君梓琳偏头看向周烬,精致的眉毛下那双敏锐的眼眸,透着了若一切的神光。
周烬对此不置可否:“大理石矿的开采,不仅艰难,而且多伤及性命,死人之多,不可估量。但是开采出的大理石却是能卖出极高的价值。本来这条路,便注定了拥有无限财富。这一点,爱妃早该想到了。”
“嗯。”
君梓琳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转身去案子上捣弄自己的药草。
而丁捕头站在原地,既没有人让他离开,也无有人让他在这里侍候,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只能尴尬的在原地站着。
“近来曾小公子都在忙些什么?”就在丁捕头尴尬时,君梓琳的声音长长送来,透着善意的询问。
丁捕头被解了尴尬,心中很是感激,“属下查到,曾开承他素日里都是在弄些医药草的。在他的府内,时常传来药草的味道,应该是煎药什么的。”
“呵呵,他还真的病了。”君梓琳冷笑一声,那语气之中透着清冷,显然是不相信的。
丁捕头挠头,接着抱拳道:“属下请了大夫过去查看,嗅了那些传出来的药草味道,据大夫所说,居然是医治、医治不能人道的药草。”说到最后,他脸都红了。
这曾小公子的府内,怎么会煎制这样的药草,会是给谁吃的呢?该不会是曾开承本人要吃吧。
丁捕头想不透这其中的意思。
若是真的病了,刚刚新婚燕尔的曾小公子,还真是挺可怜的。
不过这事怎么想怎么不对,瞧瞧曾开承那结实发达的身体,说他不能办事,鬼都不信!
“你继续盯着,看看曾小公子的府中,煎药以及外出拿药,都是怎么个规律,到时候来报。”君梓琳想了想吩咐道。
丁捕头忙抱拳应是,并退了下去。
“最可惜的是,曾开承并没有作案动机,也抓不到他一点把柄。”丁捕头一走,君梓琳幽幽地说道。
结果隔了半晌,周烬也没回她话。
她还想听听他的意思呢。
此际君梓琳朝身后看了眼,发现自己夫君正眯着眼睛,往门口处睨去,神色中却是一抹戏谑之意浮现。
他看到什么了?居然这样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