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扑,周烬立时,反应更大了。本能地伸手接住她,两个人在榻上滚作一团。
至后,周烬终于如愿以偿,看着爱妃劳碌的小嘴,他很是心动,忙上前把爱妃放在榻上,俯身又压了下去。
“喂,你干什么?”君梓琳心慌,方才不是已经侍候好他了么,他那兄弟已经不再高耸入云了呀。现在他怎么突然把她压下,莫非他想对她,也……那般做?
“喂,周烬!嗯…别,别吻那里……”
魇足了之后,两个人在榻上,君梓琳微微闭着眼睛,脑中还涌现着方过的那股巅峰般的快活之感。
而周烬搂着她,轻轻吻吻她的眼睫,感叹道:“爱妃,我们白日宣淫了,这可不好,以后晚上做。”
“待回帝都再说吧!”
君梓琳软软地翻了个身,被周烬折腾得不轻快,即使他没有真正地要了她,可除了那最后的一关外,他什么不做呀。
明明只需要她亲自来的,结果他又来侍候她,她真的不需要好嘛!
周烬却不放过她,继续圈住她,将他拉进怀中,让她纤细的背等着他的胸膛。
听了她的呼吸一阵,两人都歇息得差不多,这离天黑还早,且即使到天黑,两个人也不一定能休息了。于是二人相继起来。
收拾好之后,君梓琳开门出去,想打盆水回来好好洗洗,总觉得身上粘腻得慌。
谁知才刚刚开门,外头便奔过来一名衙役。这衙役乃是丁捕头身边的人。君梓琳看到此人后,立时就觉得事情有变,让他进来说话。
周烬刚出了内屋,见爱妃返了回来,后面还跟着个衙役。
“王妃娘娘,不好了,在这楼顶处,发现了吊死的桥知县!”
“丁捕头已经派人在这里查看着呢,王妃也去看看吧!”
这衙役慌里慌张地说了一通,最后扑嗵一声跪在地上,连身子都是发抖的。
正好卡在内屋门坎的晋王爷,听到这话,却是一脸无色。
君梓琳则是伸手掏了掏耳朵,冲这衙役虚虚一扶,这个时刻她却是极为镇定,再度问了遍:“你说桥档死在了这楼里?吊死的?在楼顶?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桥档身边的手下人在何处?现在尸体可还挂在楼顶?”
表面上君王妃看着十分淡定,但实际上,她的心早已经沉到了谷底。
前时桥档刚刚来说,他的妻子重疾,需要回到县崖。
而后时,崖县的县衙便跟着被血洗。
现在却又说桥档死在了这乘筝城。
这一日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君梓琳一时都无法回神。
让那衙役在前面引路,君梓琳回头看了眼周烬,当即提步跟上了衙役。
后面的晋王爷在原地略站,尔后命令侍卫跟在王妃身边,便于保护。
衙役并没有骗她。
待出了客栈,往街角对面走去,再回过头来往客栈的楼顶看,恰好能够看到被高高吊在屋顶的桥知县。
君梓琳微微眯起眼睛,手挡住头顶的阳光,朝着那楼顶已经僵硬的尸体看去。
只见桥知县闭着眼睛,神色似是很安祥,双手耷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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