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革命军’前锋部队司令,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同志,站在道路旁边一座小山头上,举着望远镜看着前方的情形,原先捏着一把汗的紧张心里,现在渐渐的放松下来。
他一直有着淡淡的不安,觉得前方有着莫名的凶险在等着他似的。
可是一路而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反倒是他要求前锋部队一直保持着一定程度的戒备,无形中让部队的前进速度受到了一点影响,觑觎他这个位置的人并不少,据说暗中已经有人向最高的‘革命委员会’说了他的坏话。
这点倒也罢了,革命同志当然要打得胜仗,也受得委曲。
只是,坚持到现在,看起来,反而象是他错了。
已经连续好多天了,俄皇军不但没有展现出什么凶恶的陷阱,反而更象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组织反扑,反而越来越混乱了。
他们毫无斗志,或许完全没有想到泥腿子出身的‘人民革命军’会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并且会主动向他们发动进攻。
时代不同了,现在是革命的年代。
朱可夫狠狠捏了一下拳头,心中也有一些报复的快意。
和‘人民革命军’许多同声一样,他的家世很贫苦,出生在卡卢加省特列尔科夫卡村的一个贫苦家庭里。
父亲康·安德烈维奇是鞋匠,母亲乌·阿尔捷耶芙娜,在农场干活。
他有一个姐姐,全家四口只有一间房屋,家中的房子小得几乎无法容纳一家四口同时居住。
朱可夫自己曾自嘲说:“挤死总比冻死强。”
这样的生活,当然十分艰苦。
一路行来,他洗过厕所,在毛皮作坊里当过学徒,但始终是衣食无着,受尽白眼和欺凌。
直到参加了‘人民党’,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党’党员,才从此看到了新的生活。
现在,他虽然只是‘人民革命军’前锋部队一名青年军官,还远远说不上是‘人民党’第一梯队的成员,更说不上是核心党徒,但前途一片光明。
放下望远镜,他笑了起来。
在他所在的小山坡脚下,那些‘人民革命军’的小伙子们也笑得很开心,看上去很可爱。
气温还有些低。他们穿着棉大衣,带着皮帽子,大衣上露出不少棉花,帽子上别着红五星,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很有年轻人的朝气。
他们一路行军,一路喜笑颜开,朝着路旁的人挥手。
路边有不少平民欢呼雀跃,更有些接近中年的俄国妇女在路边跳着舞、打着手鼓,扯着嗓子唱着俄罗斯的民歌,欢呼着人民子弟兵的胜利。
他们年纪大了,无法参加革命部队,即使有报了名,‘人民革命军’也不会收。
更远一点的村子旁边,也有一些老人们,站在那里,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这些经过的‘人民革命军’军队。
这些老家伙都是被资产阶级的统治给洗了脑了,朱可夫不屑地心想。
他们立场不坚定,对伟大的革命事业抱着怀疑,甚至是恶意的态度,对这种人,最合适的结果就是无产阶级的专政,抄掉他们的家产,将他们这些用于享乐的物资,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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