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鲜血进行时（3）

 叶云飞继续不耐烦：“我知道你是跟这位林大人进来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他的子侄，还是他的亲戚？”顿了一顿，又道：“你都是快结婚的人了，总不会是人家的女婿吧？”

    这话说出来，周围立时哄笑一片。但叶云飞却感觉到，旁边那个应该是林薇音的小女孩，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叹了口气，叶云飞不想再继续说下去，“月生，替我执笔！”

    你非要说现代诗，我就来一首现代诗吧。

    至于原作者，嘿嘿，那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杜月申铺开一张白纸，肃容执笔，周围的关注度顿时上升了好几倍。

    ......

    金碧辉手中匕首划过，一朵血花绽放，其中一点沾染上她洁白的面靥，衬出一点惊心动魄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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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云飞轻声吟诵：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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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狰狞的六管机枪喷出恐怖的火焰，将一批批的青帮枪手撕裂成漫天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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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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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七大枪林弹雨中穿行，手中的短刀带起一抹抹死亡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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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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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婉脸上现出了倦意，枪口一间断的点射，在黑夜里绽放出朵朵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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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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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思成拿着一柄手枪，从兵士中探出身来，将几名漏网的青帮枪手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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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榆荫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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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士兵投出手雷，“轰”地一声巨响，一团火焰将七、八个身影送上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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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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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声响成一片，无数党卫军的战士顶着枪火向前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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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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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哒……”大楼入口处枪火与鲜血染成一片，一个又一个青帮枪手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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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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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大楼里冒出爆炸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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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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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楼里的枪声渐渐沉寂下去，只剩下片片燃烧的火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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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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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从倒在地下的一名敌人胸口抽出匕首，站起身来。狰狞的鲜血映着她疲倦的面容，有着一种奇特的美感，身前的青帮大楼一片沉寂，只有火光偶尔“噼啪”作响。

    这是一个鲜血染成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