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柏皓腾背后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关心的问道。
“不疼,一点都不疼。”柏皓腾强忍着疼痛说道,其实他很疼,但是他不敢喊疼,他怕王鹤瞳会伤心,王鹤瞳也不敢去看柏皓腾的伤口,她怕自己看了以后会更加伤心。
林不凡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黄符纸,林不凡用手占了一下柏皓腾身上的鲜血画了一道止血符咒“日出东方一点红,右手持金枪骑白牛,一声喝断丢流水,禁止洪门不准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止,雪山童子敕,血止止血。”林不凡念完止血咒就将手里的符咒贴在了柏皓腾的后背上,只见柏皓腾后背灵光一闪,他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不再往外流血了。止血符刚贴上,暮婉卿又往柏皓腾后背贴了一道治愈符咒,此时柏皓腾的后背的伤口正在慢慢的愈合着,要想彻底愈合上起码也要一天的时间。
“我有点冷。”柏皓腾双手怀抱着胸嘴唇哆嗦的说道,柏皓腾的冷完全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
“有我呢柏师兄。”王鹤瞳一边哭着一边把柏皓腾紧紧的搂在怀里,林不凡赶紧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柏皓腾的身上,二柱子也同样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柏皓腾的身上。
“你的外套脱下来!”林不凡回过头没好气的对张海波说道,张海波点点头将他那少了一只袖子的西服脱下来披在柏皓腾的身上,同时他将西服上衣兜里的镜子还有木梳掏了出来挡着他们的面开始梳理头发,看着张海波这个样子林不凡真是醉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闲情逸致的梳理头发,林不凡真想上前给他两个耳光子。
林不凡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黄符纸开始给自己的师祖林天英写信,此时林不凡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师祖林天英的身上
“师祖林天英,我跟朋友在外面给怨灵做法,回来的路上碰上鬼差起了争执,那些鬼差对我们痛下杀手,希望您能及时赶过来救徒孙一命,寄信人林不凡,地府鬼差林天英亲启!”林不凡写完这封信当场就给烧了。
“师祖,师祖,你一定要收到这封信,我们这群人的性命可都压在你身上了。”林不凡在心里暗暗的祈祷着,但林不凡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祖能不能收到这封信。
暮婉卿站在法阵中担忧的看着阵外的那群鬼差还有阴兵,此时那些鬼差和阴兵不顾他们双方开始对峙起来。
“黄巢剑一直都是由你们这些鬼差看管的,你们把黄巢剑看丢了,还连累我们帮你们找黄巢剑,你说你们是不是废物?”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那个阴兵鬼将挥着手里的红缨长枪对那个鬼差领头说道,鬼差领头听到那个阴兵鬼将的话后,羞的是无地自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这样说话实在是没有意思。”鬼差领头此时的语气有些低,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有理亏。
“别跟我扯那没用的,虽然我们都是地府的,但是我们道不同,你们鬼差是你们鬼差,我们阴兵是阴兵,别把我们跟你们这群废物扯在一起。”那个阴兵鬼将有点咄咄逼鬼。
“我警告你一句,你说话最好注意点,别以为我们手里这家伙是吃白饭的。”鬼差领头已经忍无可忍了,此时他身边的那些鬼差更是磨刀霍霍。
“哈哈,你以为你们数量多,我们就害怕你们吗?”阴兵鬼将大声的喝道,此时他身后的那些阴兵将手里的长枪指向那群鬼差。
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此时鬼差的数量接近一千,而那些阴兵的数量还不到五百,虽然阴兵的数量少,但是他们的气势却非常的高涨,他们根本就不把眼前的这群鬼差放在眼里,如果双方真动手的话,林不凡认为阴兵胜的把握比较大一点,别的就不多说了,就一点足够证明了,因为他们是白起的兵。
“是谁这么嚣张,不把我们鬼差放在眼里?”此时地府的两大鬼差出现在那个阴兵鬼将的面前,他们两个正是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他们俩的地位仅在黑白无常的下面。
“在下见过两位使者。”那个阴兵鬼将看到牛头马面后拱手客气的说道。
“我告诉你,我们鬼差就是比你多,今天晚上就揍你们了!”牛头使者将手里的铁叉扔在地上对那群阴兵喝道。
“使者大人,这只是误会而已。”阴兵鬼将对牛头使者不好意思的说道。
“放尼玛的屁,你刚刚不是骂我们鬼差废物吗!你敢再大声的骂一句吗?”那鬼差领头站出来指着阴兵鬼将大声的喝道,有了牛头马面的撑腰,那个鬼差领头的底气特别的大。
“这.......”那个阴兵鬼将完全说不出话来。
“凡是我地府的鬼差全部将手里的兵器都给我放下!”马面使者对他身后的那些黑衣鬼差说道。
“哐啷,哐啷”那些黑衣鬼差很听话的将手里的兵器放在了地方。
“你们特么的是爷们的也把手里的武器给我放下!”牛头使者指着前面的那群阴兵喊道。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二柱子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阴兵与鬼差的大战。
“你给我把嘴闭上!”林不凡回过头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二柱子说道,二柱子吓的赶紧用手把自己的嘴给捂上。
“两位使者,刚刚只是误会而已。”那个阴兵鬼将冲着牛头马面抱歉的说道。
“误会个屁,你以为我们俩没听见吗?你当我们俩傻吗?”马面使者有些得理不饶人。
“全部阴兵,放下手里的武器。”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色盔甲胸前印着一个帅字的鬼将出现在那些阴兵的面前,跟在他身后的大约有两百多个阴兵。
“哐啷,哐啷”那些阴兵也将手里的武器扔在里地方。
“副统帅大人。”阴兵鬼将冲着那个穿着白色盔甲的鬼将喊道。
“能惹事不能安事的家伙,你怕个什么?”那个鬼将副统帅对那个阴兵鬼将斥责道。
“你以后最好管教好你的手下,你的手下有点不识抬举。”牛头使者对那个阴兵副统帅说道。
“废什么话,要打便打,别跟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那个阴兵副统帅从马上跳下来,他解开腰间的佩剑扔在地上对牛头马面无惧的说道。
“妈的,敢骂我是娘们,今天爷爷就让你尝尝我们的厉害,兄弟们,今天给老子好好教育一下这些不长眼的阴兵,打赢了我让谢必安请你们喝酒,打输了就让范无救惩罚你们!”马面回过头对他手下的那群鬼差说道。
“虽然对方那帮小兔崽子比我们多,但他们都是一群虾兵蟹将,今天打赢了怎么都好说,打输了军法处置。”那个阴兵副统帅对着身后的阴兵大声喝道。
“杀!”随着双方的这一声杀,这两队人马冲到一起厮杀了起来。
“他妈的,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今天老子就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鬼差领头直奔着阴兵鬼将冲了过去。
“哼,我就看你今天怎么打我个生活不能自理。”阴兵鬼将挥着拳头就向鬼差领头砸了过去。
“嘭,嘭”牛头马面他们俩一同挥拳将迎面冲上来的两个阴兵砸倒在地。
“我真心的看不起你们两个,你们也就能对我的小兵出手,有本事冲着我来!”阴兵副统帅双手握拳对牛头马面讥讽道。
“哼,那就让你尝尝我们哥俩的厉害!”牛头马面一同向那个阴兵统帅走了过去,此时那些阴兵还有鬼差早就战在了一起。
阴兵和鬼差打的是十分的激烈,由于鬼差的数量多一点,所以一般都是两个鬼差合伙揍一个阴兵,虽然阴兵的数落少,但是他们的实力要比那些鬼差高一些,即使二对一那些阴兵也不落下风。
“师祖,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再不来,一会他们打完了,就轮到我们倒霉了。”林不凡在心里念叨着。
张海波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异常的紧张,他希望这些阴兵跟鬼差一直打下去不要停,只要挨到天亮他们就有救了。
王鹤瞳此时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看那些阴兵和鬼差的大战,她只顾着搂着柏皓腾在法阵里默默的哭泣着,因为柏皓腾才是王鹤瞳的所有,她现在只关心怀里的这个男人。
暮婉卿也同样很紧张,她心里的想法倒是跟张海波想的一样,她也希望这些阴兵鬼差一直能打到天亮,这样的话他们自然而然的就脱困了。
这场战役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鬼差源源不断的从市里赶过来加入战团,那些阴兵也开始叫帮手过来一起揍那些鬼差,这些阴兵鬼差从一千七八百的数量直接暴增到五千多,而且鬼差和阴兵的数量都在增加,赶来支援的阴兵鬼差走到战场的时候,他们很自觉的把手里的武器扔在地上跑上前跟敌人缠到了一起。
牛头马面同时挥去右拳向阴兵统帅的胸口击了过去,那个阴兵统帅也不躲避,他也伸出两只拳头向牛头马面的拳头迎了过去。
“嘭”的一声,牛头马面和那个阴兵头帅各自向后退了五六步,他们这一击打了个旗鼓相当。
“爽,我们再来!”那个阴兵统帅兴奋的对牛头马面说道,他说完这话就向对面的牛头马面走了过去。
“来就来!”牛头马面也一同的向那个阴兵统帅迎了过去。
牛头马面是阎王、判官的爪牙,有时爱占点小便宜,有时干点违法乱纪的事,有时又很有同情心,林不凡认为他们俩比黑白无常好相处,但是林不凡跟他们俩交情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