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凌菲也不喝鸡汤了,咧着嘴浅笑看着安心,道:“是因为陆一恒和范奕两人在门口堵着的吗?”
安心,“噗~哈哈~”打着哈哈,摆摆手,道:“不是不是,你随意就好,我回头下去要是他还在的话,让他回去就是了。”
又过了一个周后,莫凌菲自己去医院做个了复查,大夫给她仔细做过各项检查后,到处摸着看了看,道:“不错,恢复得挺好的,回家后还是要多注意休息,不要再太过悲伤了丫头,这小月子跟到月子一个道理,记住了吗?”
出了医院大门,她给陆一恒打了个电话,陆一恒看着电话,唇角上杨,道:“菲儿?”
莫凌菲边走边讲着电话,没有兴奋和悲伤,淡淡道:“有时间吗?‘沸点咖啡’三楼我们见个面吧!”
陆一恒,道:“你站在原地别动。”说着他的车子向前滑行了几步,车子停靠在莫凌菲的侧边,窗户缓缓落下,道:“上车吧?”
莫凌菲没有惊喜的喜悦之色,上车系上安全带,一路上两人没讲一句话,莫凌菲也没转过头看他。
到了咖啡屋,依然默契的下车上楼,老地方就坐。
“大夫,怎么说?”陆一恒沉声问道。
莫凌菲慢慢抖动了几下纤长的睫毛,这才对上他的海藻色的眸子,放大在她瞳孔里的是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松垮的白色衬衣上面开着两道扣子,胡须八茬的一脸颓废,唯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陆一恒看着只隔了一张桌子的莫凌菲,她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如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好久,冰冷的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色还这么差~”
莫凌菲低敛了下眉眼,道:“慢慢就好了,医生说恢复的挺好的!”
陆一恒给她要了一杯纯牛奶,自己要了杯又浓又苦的咖啡,和一大盘坚果。
两人对于整个事情没有指责谁错谁对,更没提及孩子的事情。只是说了下白秀丽的葬礼的事宜。
陆一恒拨了一小碟子坚果仁,道:“多吃点坚果,恢复的会更加快的。”这些是他在网上查的。
最后,莫凌菲看着他,道:“今天就聊到这儿吧!我妈下葬那天,你顺便把结婚证带上,我们,去,把手续一办~”
陆一恒微微垂了下眼帘,道:“菲儿?”
莫凌菲起身,道:“我先走了。”说着,她就拿过大衣转身往出走。
陆一恒蹙着眉低叹一声跟上去,道:“把帽子戴好、大衣穿好了,再往出走。”虽然话说的很小心,但依旧还是改不了他惯有的霸道气息。
莫凌菲跟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他凶巴巴的拽了回来,伸手帮她把贝雷帽戴好,围巾围上,再帮她把大衣穿上,道:“我送你回去。”
到了锦秀楼下,莫凌菲,道:“后天记着把东西带上。”
“嗯。”
三天后,在柳市的霸柳南山墓地,为数不多的人参加了白秀丽简单的葬礼。
等所有的亲朋好友离开后,莫凌菲问陆一恒,道:“东西拿了吗?我们现在去民政局把手续一办。”
陆一恒一本正经,道:“我把家里翻遍了没找见那个红色的本子。”
莫凌菲蹙着好看的眉毛,道:“不可能,我去找。”
“好。”陆一恒载着她回家找结婚证。
一进院子,关婶、关叔高兴地屁颠屁颠儿的还以为大少爷和少奶奶和好了,结果看着莫凌菲一脸的乌烟瘴气,而陆一恒倒是没什么事儿,冷冰冰跟着莫凌菲一起上楼。
莫凌菲把卧室、书房放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那两个本子,最后看着陆一恒的书桌后吗放着个保险柜,道:“把那个打开?”
陆一恒乖乖的听话的打开,莫凌菲把他的保险柜里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虽然什么也没找到,但是看着把他的家里、和书房还有他的保险柜放得如此狼狈,她心里也算是解了点气。
莫凌菲转身往出走着,撂了句,“我找个律拟个离婚协议去。”
陆一恒挑了挑眉,死丫头还真是个犟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