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露出了失望估计是没有,但补偿是一定要有。
“爷爷~~~~”胡玉也配合着跺跺脚发嗲,直把刘一流嗲得眼前一黑,差点儿没忍住又给自己来上一大嘴巴,当然,都是在心里,实际行动一直没实施。
不管胡大měi'nǚ是故意还是无心,这嗲得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半高跟的高跟鞋这么在地上清脆的一碰,引起胸前形状漂亮的波涛又是一阵汹涌,美丽的脸上羞红着亦喜亦嗔,只要是男人,正常的男人,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正常的男人,都会为这道美丽的风景心动神摇,刘一流当然也是属于最后所描述的男人那一种。
只要是měi'nǚ,而且还是jí'pǐnměi'nǚ,没有男人不会喜欢,刘一流当然也会喜欢。
虽然在重生之前那段平凡的日子里,他也像绝大多数构成社会基石的普通大众男人们一样,青天大白日的一边苦逼的工作一边梦想自己有一天,拥有数不清的财富,再来上一个质量不错的后宫,把生命就这样消耗在无穷尽的山珍海味,měi'nǚ如云中,让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们去批判去吧,老子就想这么腐朽的活着。
可惜,当重生这种狗血的情节意外降临,当曾经梦想中的生活不断逐步实现,刘一流却发现拥有财富简单,但所谓的měi'nǚ如云却简直如同一种巨大的灾难。
因为无论时空如何转变,他还是他,骨子里还是原来那个善良,正直,甚至有些优柔寡断的自己,时空可以改变他的身体和年龄,但灵魂永远只有一个。
他无法因为财富和环境的改变,就变成一个把女子当成自己的附庸,只用去让**交流动作,而不用精神相互融合。该死的文青,让他永远也成不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公子,一般情况下,只要他敢在花中逗留,花瓣都能把他埋个半死。
现在他都已经被几个女人快埋死了,再来上一朵艳丽的玫瑰的话,更大的可能还要被玫瑰花下面的刺给刺死。
虽然胡大měi'nǚ一发嗲,嗲得刘一流心动神也摇,但自然是不敢再招惹了,浪荡公子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至少他,决计是做不来的。
“老师,您饶了我吧,我已经把我实验了好久才发现好处的东西送你了,我敢保证,这玩意儿比我家里的黄花梨木还珍贵一百倍。”刘一流不敢再去看胡玉那张艳丽至极对他的小心肝极具杀伤力的美丽的脸,转头哭丧着脸对还打算来敲诈勒索的白胖子老头儿说道。
“哦,那东西有那么好?不过,我看你这香水做的还算是挺差强人意,再给我来十瓶我就放过你。”白胖子老头儿那吃徒弟装苦逼那一套,送给我的东西自然是我的,再好你也拿不走,可这jí'pǐn香水可不能放过,送给后辈们那可是极有面子的事。
我去,你以为这是大街上花坛里随手摘朵花就可以提炼香水的?为了这小半瓶子,可是费了我好几朵大栀子花啊,刘一流听到白胖子老头儿这狮子大张口张的,都能吞个大象进去了,差点儿没忍住暴起之下,行使一次欺师灭祖的行为。
“没有,您要是不嫌弃,把我抽筋扒骨榨点儿骨油出来,估计能凑够。”刘一流没好气的回答道。
“那五瓶,打对折了啊,老师我可是tǔ'xuè大甩卖啊。”白胖子老头儿看刘一流回答的坚定,也觉得自己要的太黑,这样的香水怎么可能是大路货?抱着替学生着想的念头,主动降低了标准。
您这是要甩卖谁呢?您就算敢卖我也不敢要啊,刘一流看着胡玉脸色羞红却低头不说话,心里暗暗喊糟,一脸无奈的说:“这个真没有,老师,借我根绳子先用用。”
“你要绳子干什么?是不是要绑什么东西,我这儿有根,要不你先凑合用用。”胡玉好奇的一边问,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根手指宽,两尺多长的长条状物体。
我去,你们这爷孙俩配合的真默契,一个逼着人要上吊,另一个就随身带着上吊用的绳子,只不这绳子模样过咋看着那么像是腰带呢?这是女人裤带下面死,做鬼也fēng'liú的节奏吗?
看到刘一流直翻白眼,胡玉一改往日的泼辣,脸上又涌起一片红霞,“这是我不用了的腰带,不是看你有急用,先拿出来给你救急的吗?”
八阿哥仰天长叹,“原来男人让女人解下腰带就这么简单,真是个妙招啊,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