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般的黄青色硬毛,不过因为大黄的父系基因作用,它们的毛发比母亲的要长些,脑袋也要比普通的青狼更大,嘴巴也要更宽,这也是强咬和力的象征。
这带来的后果就是,小狼撒娇咬着他的裤角,叼着裤脚脑袋左摇右摆,玩的倒是极为开心,可它们的rǔ牙相对于以前已经锋利了不少,嘴巴的力量也是不小,“刺啦”一声,把刘一流这条已经洗的有些发白本身已经不是太结实的裤子直接开了个豁。
我去,哥这唯一可以换洗的裤子就这样寿终正寝了,刘一流忙从身上摸出平时打发肥仔的肉条给这两个对撕开裤脚还充满着成就感打算继续的小狼闻闻,然后远远的抛开,有灵水的you'huo,黑夜和金块登时不再纠缠他,撒开腿就朝肉条奔去。
“一流来了。”堂屋们打开,两眼有些红肿的二婶儿走出门来。
“嗯,二婶儿,您还好吧。”刘一流忙走上前说道。
“咦,你裤子怎么破了,快去换上你二叔的裤子,我来帮你补补。”二婶儿没回答刘一流的话,反而指着刘一流被两条小狼撕坏的牛仔裤说道。
边说就准备转身回屋,给刘一流拿裤子以及自己的针线工具,一如往日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不用,不用,这裤子早都该扔了,我等会儿自己换一条就行了,二婶儿,您没事吧。”刘一流慌忙拉着转身准备进屋拿东西的二婶儿道。
“我没事儿,我还得等你二叔回来给他准备饭呢,能有什么事儿,等着,我去拿东西。”二婶儿面色如常的回答道,要不是眼睛有些红肿显示刚才还哭过,连刘一流都无法确定二婶儿是不是知道二叔在原始森林失踪的消息了。
刘一流心中一痛,二婶儿不会因为悲伤过度,出现幻觉了吧,二叔他们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呢。
“二婶儿,您坐,我妈和三婶儿她们呢?”刘一流忙搬了个板凳,扶着拿了裤子和针线出来的二婶儿坐下来。
“你妈她们两个,我让她们去鸡场去了,家里男人都进山了,鸡场可是我们几家最重要的东西,我们可得要弄好,我这儿又没什么事儿,老让她们两个陪着我干嘛。”二婶儿捋捋耳边有些散乱的头发,出乎刘一流意料的镇定。
“换裤子啊,还愣着干啥。”
刘一流只得跑进屋里换上了二叔那条粗布蓝裤子,把已经撕坏的牛仔裤交给坐在板凳上穿好针线的二婶儿。
“二婶儿,您这……”看到二婶儿熟练的缝起了被撕坏的裤脚,又想起了二叔二婶儿往日对自己的好,刘一流心中又是一酸。
“呵呵,你二叔不会出事的,我心里有感觉,他从小就跟着你爷爷进山,到现在已经30多年了,那老林子他自个儿都进去过十几趟,一去都十天半月的,就带着条狗和猎枪都没出过事儿,何况这次还有那么多人呢,再说还有大黄呢。”二婶儿看着刘一流满脸的严肃,用嘴巴咬断裤脚上已经缝好的线头,微微一笑安慰他道。
“你们说的那个卫星电话啥的我不懂,但是那个老林子里连个阳光都照不进去,你说那个电话能打通?搞不好现在你二叔他们正在往回走呢,晚上说不定就到家了。”二婶儿一脸的肯定。
刘一流有些默然,山里妇女的坚韧超乎他的想象,平时柔弱善良的二婶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反而比他还要镇定。这也许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山里人在这十万大山里和天斗和猛兽斗,面对这些不可预知的恶劣事件的承受能力反而要更强些。那怕他也是人到中年,但城市里那种平淡的日子过得久了,反而他的承受能力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坚强。
“对了,小雨那丫头啥时候回来?要不,你直接让她回学校上学去算了,免得这丫头一蹦三尺高,去找她爸,你看呢?”二婶儿对刘一流说道。
刘一流只得告诉她,吴子冉已经把这事告诉刘小雨了,两个人正在往家里赶,估计天擦黑的时候就会到了。
对于吴大少这种做法,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赞同,父亲失去联系,瞒着她没有丝毫好处,如果到明天搜索队还没找到科考队,这样级别的科考人员的失踪,必然会上报到最高层,新闻媒体的跟进,全国都会知道。与其让她从老师同学口中听到,不如让她回来等待父亲归来,不管情况如何恶劣,至少不会在她未来的生命历程里留下遗憾。
“那你去指挥部等消息吧,等会儿小雨回来,可就靠你这个哥哥了,好好跟她说,免得她又蹦又跳的,还让别人再为她cāo心。”二婶儿交待侄子道,知女莫若母,女儿什么脾xìng她最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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