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您走的那天再谈也来得及,今天好累,早点儿休息吧。”刘一流浑不在意,这到不是说他故意玩上官云涛,他是真觉得累了。而且对这个项目,他倒是真不太放在心上,不是说有钱都不赚,如果只是国内卖卖,也许他还真兴趣满满,可要是说还要卖到国外,那得多少原材料,用屁股想想都能想出来。
他可不想自己从此就被一纸合同栓劳,以后的日子里,就苦逼的种着催眠树,忙着给它浇水剪枝,赚那么多钱干什么,累的要死,再躺上面睡吗?躺棉被上睡不比那要舒服的多,只要几十块钱就够了,如果是自己家种的,还不要钱。
其实,财富是幸福的标准之一,但是它永远只能是其中之一,不是全部。如果谁把这两者划上等号,那么也许你永远也不懂幸福是什么。
“不行,今天必须得跟你谈谈。”上官云涛急了,这丫的还跟我装起清高来了,可老子是真的没时间跟你玩这个心眼了,时间不等人啊。
“呵呵,那好吧,我们先去看看催眠树的效果。”刘一流笑笑,能让一直维持着谦谦君子温润如水的上官老总如此着急,这其中定有猫腻。
两个人来到溪边的大柳树跟前,刘一流停住了脚步,上官云涛看着眼前普普通通的柳树和潺潺流动的小溪,天上一轮弯月高悬,夜晚的山间风景倒也雅致,可我们不是来看风景的吧?
这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准备在这儿对我下黑手?这个黑家伙可不是善茬儿,中午就领教过了,上官云涛一时间有些后悔,没事儿整这么帅干嘛啊,搞的是个男人就嫉妒,连这个黑炭头儿都嫉妒的朝自己下手,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别的什么原因让这家伙看自己第一眼就不爽,暗下黑手的。
心里一旦起了这个念头,上官云涛不仅全身有些发毛,往后退了两步,干笑两声:“呵呵,刘总,您说的催眠树呢。”
“呵呵,上总,您马上就知道了。”刘一流朝上官云涛咧嘴笑笑,因为背对着月光,黝黑的脸根本看不清楚,只看到一口雪白的牙。
在上官云涛看来,那口白牙分明闪着寒光,尤其是这个时候,他突兀的感觉到脑袋突然昏沉沉的,就想睡觉。哎呦,麻痹的,这小子要对我下手了,竟然还搞下三滥的mí'yào,比我以前整的“公主也得叫”春药厉害多了,竟然无色无味。这是上官大公子睡着之前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上官云涛迷迷糊糊中感觉被人摇晃,“rose,别闹,让我再睡会儿”他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还在美国的豪宅中,那个sāo浪的金丝猫小情rén'dà清早的在sāo扰自己,想跟自己再来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嘿嘿”一阵他熟悉的笑声传入耳际,这不是那个要害自己的小农民的声音吗?上官云涛敢说,这辈子他都没这么恨过一个人,一个跟自己地位差了千万倍的男人。
迫不及待的睁开双眼,就看到那个黑货一章黑脸凑在自己面前傻笑,还是露出那两排白牙。
“啊。你想干什么?”上官云涛一骨碌爬起来,就像个被下了mí'yào被rou'lìn了半天的小媳妇,第一个反应不是看自己身上,而是问那个做了坏事的主,这样才会知道还会不会继续被搞。
“嘿嘿,上总,刚才做的梦香不香,玫瑰啊,好美的名字。”刘一流一脸的挪揄,没想到这位还是个xìng情中人,做梦都不忘和小情人翻云覆雨一番。
“我刚才睡着了?”没理会刘一流的调笑,上官云涛恢复冷静,仔细一想,刚才自己的确先入为主了,刘一流没任何害自己的理由,心下不由大恨,都是这个货一二再,再二三的故意激怒自己,才让冷静如他,都有些失了分寸。
“呵呵,上总,这就是催眠树的效果,你刚才也体会到了吧。”刘一流笑嘻嘻的指指柳树说道。
“这,这催眠效果可真是太好了,只是你能保证枝条也能达到这个效果吗?”上官云涛一时有些惊叹,这真是太神奇了。
“那要不,上总您再实验实验下呗,为了赚全世界的钱,我相信您会选择牺牲那么一下下的。”刘一流一乐,说不定您等会儿再蹦出个“月季”来也说不定,只是那个英文词语我貌似不熟,最好说的时候请说中文。
你当我傻是吧,毫无提防之下我已经就躺这地上睡了半天了,还想来?上官云涛脱下身上的阿玛尼西装,准备拍去上面的灰尘,不看便罢,一看,上官大少爷都想跳脚骂人,麻痹再要形象我就是个傻逼,刚才这货绝对是把我给拖过来的,背后一片huáng'sè,夹杂着西装原有的深灰色都快成了迷彩服了都,那还有半分之前的成熟稳重的模样。
这次他还真是猜对了,刘一流还真是拖着他的脚整了几米脱离催眠树的范围,接触地面的,除了后背其实还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