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累极的她,沉沉睡去。
只是丁洛夕刚刚睡着没多久,就被人摇醒了。
那拍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又重又急。
“起来。你给我起来。”
她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人,有些回不过神来。
半梦半醒的状态,就看到顾承麒的脸。
“承麒?”
心口的第一反应就是叫他的名字,奇怪他怎么还不睡觉,下意识的开口询问,毕竟几个月的习惯,倒有些难改。
顾承麒喝了不少的酒,却没醉。
他的眼睛泛红,盯着睡在牀上不甚清醒的女人。
他想着她的欺骗,想着她满口谎言,就是一个骗子。、
他看到她睡在自己的牀上,这里,原来是准备给宋云曦的。
现在却让一个骗子占了。
他越发生气,又用力推了丁洛夕一把:“下去,你给我出去,不许你睡在这里。”
丁洛夕并没有完全清醒,睡了一半的人,哪那么容易醒,她有些回不过神。
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顾承麒,他怎么了?
她睁着一双略带惺忪的眸了,有些疑惑,有些温柔的看着他。
那眉,那眼,跟过去很多天一样,带着对他的情意。
白希的脸,红肿已经消退了,依然有些红。
她皮肤很好,以前在会所上班,虽然会化妆,但那里灯光都很暗。
他哪看得清楚?
后来在一起了,他才发现她只要不上班的时候,基本是不化妆的。
白希的肌肤经常带着淡淡的红。
一如现在,那脸,那般娇|嫩。
眼睛也带着几分水意。柔弱的,娇柔的看着他。
因为他刚才的推搡,被子滑落些许,于是她那精致漂亮的锁骨瞬间映入了他的眼睑。
还有那披散在胸前的黑发。黑发雪肤,相互映衬着,看起来真是诱|人得很。
他的下|腹不自觉的就绷紧了,眯起眼睛,克制着小腹那略微的紧绷。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一切。
他竟然还会想要她,这是错误的,罪恶的。
看看这个该死的女人,欺骗他之后,竟然又在勾|引他。
他以为,他会受她的勾|引。
“出去。”
他冷冷的一推,力道很大,丁洛夕差点被他推到牀下去了。
也是这一推,让丁洛夕彻底的醒过来了。
她看着顾承麒,神情有几分复杂。
她不想睡在这里,只是几个月的习惯。现在看来,她似乎又错了,碍到他的眼了。
“我说出去。”她不动,还维持着那个姿势。在顾承麒看来就是更可恶。
尤其是刚才一推,她的睡衣又乱了,他也看到了,她的丰满,那处雪峰,美得很。
呸。美什么美?一个骗子,有什么美的?
“你没资格睡在这里。丁洛夕,你给我出去。”
丁洛夕咬着唇,深深的睨了他一眼。
看到他脸上的怒气,她似乎又想到了她隐隐的疼痛。
脸颊,手,她不想再受伤了。
起身,她打算走人。下牀的时候,那一头黑发从顾承麒的鼻尖掠过。
他闻到了她发上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
那个气息是他早已经熟悉的,丁洛夕惯不用香水的。身为一个护士,也不可以用香水。
要避免有一些病人可能会对香味有过敏反应。
但是她的身体很香,那种淡淡的,闻着让人十分舒服的馨香。
顾承麒立在牀边,看着那个小女人匆匆走人。
好像真的毫不留恋一样。
这算什么呢?欲擒故纵?还是欲拒还迎?
冷笑,顾承麒又改变主意了。
他攥紧了她的手,丁洛夕怔了一下,不明白顾承麒想做什么。
他却将身体的重量叠了上来。
低下头,唇毫不客气的啃上她的颈项。
“哧——”疼。
“放手。”丁洛夕急了。想让他放开自己。
顾承麒的意识不是很清醒,啃咬的动作,却是蛮横得很。
“顾承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不是恨她吗?还碰她做什么?
一想到他打自己的那一记耳光,一想到他对她说的那些话。
她就没办法接受他此时做的事情。
挣扎又挣扎,极力想摆脱他对自己的控制:“顾承麒,你放手。”
她挥舞的手臂,被他用力捉住,顾承麒单手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盯着她脸上的拒绝,冷笑。
“我在做什么?”
这真是一个好问题。
“丁洛夕。”他在她的颈项上啃了一记,力道大得几乎将丁洛夕咬出血。
“顾承麒。”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顾承麒的口吻带着几分冷意,挑高的眉尽是嘲讽:“勾|引我,让我碰你。”
“我没有。”这简直就是一个莫名到了极点的指控:“顾承麒,我没有,你放开我。”
“我只是在满足你。”顾承麒如此说,抬手将她的睡衣一撕而碎,动作粗鲁至极:“你既然这么想当技女,我就满足你。”
技女?
丁洛夕脸都白了:“顾承麒,你混蛋。”
顾承麒冷笑,开口的同时,将她的底|裤也撕碎了:“随便你怎么骂。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丁洛夕,就只能是一个技女。我的专属技女。”
他后面的两个字,拖长了尾音,像是要刻意提醒她记得自己的身份一般。
丁洛夕尚不能反应,他已经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就那样顺势而入。
“痛——”
那完全没有润|泽过的花|道,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的闯入?真的痛,好痛,丁洛夕叫了起来,身体扭|动得更加的厉害。
看到她痛,顾承麒却笑了。神情似乎颇为满意。
“痛吗?痛就对了。”
要的就是让她痛,只有她痛了,他才会好过,只有她痛了。才能对得起宋云曦。
心口那里,在知道真\相时仿佛被针刺过的地方,微微的疼。
他疼了,那力道就更深。
他疼一分,他就要她痛十分。
“顾承麒,你这个疯子,你走开啊。”痛,真的痛。
像是被人撕|开一样,完全不能接受的粗鲁与野蛮。
她那里本来就紧,又小,以前他哪一次不是温柔以待?又做足了前|戏,让她好容纳他。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只是不断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丁洛夕痛得眼睛都出来了。她挣不开,只能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胸膛。
他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她的力气对他来说,真不能起到一点点的作用。但是打得多了却还是对她形成了干扰。
他似乎是不满,极为不满。
想了想,扯下了那已经撕碎的衣服,将她的手绑了起来。
架高她的腿,又一次开始狠狠的,疯狂的进|出。
那一处,火辣辣的疼,丁洛夕的泪水都要落下来了。
眼睛都红了,那个人看着她的泪,动得越发的狠。
“哭吧,有你哭的时候。丁洛夕,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专属技女。你懂吗?技女——”
那两个字,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丁洛夕吃不消,头往边上去,想躲开这样的折磨。
他将她的下颌固定住,重重的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记。那个力气,几乎要将她的耳垂咬下来一般。
“不敢听?丁洛夕,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你懂吗?”
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他内心深处,他到底是恨她害死宋云曦多一些,还是恨她欺骗自己多一些。
而他说这个话,却将他内心的想法给暴
露了出来。
他恨丁洛夕,很大程度上是她对自己的欺骗。
她明明知道一切,却还能装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接近他。
这让他恨极。
他不会去想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他也是有责任的。
他只恨,恨她耍得他团团转。
在他说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在他说要她当自己的女朋友的时候,这个女人一定在心里狠狠的嘲笑自己吧?
不可原谅啊,真的不可原谅。
越想越怒,他的动作也就越大。带着几乎要将她贯|穿一样的狠戾。
她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
那样痛在他看来还不够,至少还不足以弥补他内心的痛。
所以他还要让她更痛才行:“你这么下贱,也就只能当一个技女。”
“我那天真不应该去救你,我就应该让你被那个姓莫的玩死才对。”他说,似乎是又想到了某些情景:“或许,我把你玩腻了之后,可以把你送给那个姓莫的。”
丁洛夕的身体痛得厉害,冷不防听到他说这句话,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一般的发冷。
“不要。顾承麒,不要——”
“哦。是了。那个姓莫的被我废了,不过没关系,北都有变|态爱好的人还不少,没这个姓莫的,还有其它人,下次我给你找一个,一定让你满意了。”
他的动作那样狠,说的时候又是那样认真。丁洛夕被他吓到了,身体都开始抽搐了起来。
她太紧张,竟然让下面那处开始收|缩。
“夹得这样紧,你还说你不是技女?”顾承麒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却还是想要羞辱她。
丁洛夕现在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痛,从身到心,无一不痛。
她可以忍受他的强|暴,却不能忍受他的污|辱。
更不能容忍他竟然这样看她。
一个技女?
她爱他,难道也错了吗?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顾承麒,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她不是技女,她只是因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爱上了他,才变成今天这个结局。
如果早知道,她还会爱上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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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我以为能写到小狮子出场。
看来要明天了。
七千字。明天继续。
【恶搞小剧场】
某日。顾承耀跟姚友芊吵架。最后吵不赢。顾承耀躺在牀上装死。
芊芊:你在干嘛?
承耀:死了。
芊芊:死了怎么还睁眼?
承耀:死不瞑目。
芊芊:那你怎么还有呼吸?
承耀:咽不下这个口气。
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