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舌,强势的闯入。
将她的呼吸悉数掠夺。
丁洛夕怔了一下,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顾承麒抱了起来。
“承麒——”
他要做什么?
顾承麒又一次吻住她,不让她说话,也不让她开口。
他霸道的吻着他的唇。那个力道上,又重,又急。
她完全开不了口,除了承受,只能承受。
他的手扯着她的打底衫,就在这厨房里,他甚至没有想过要换地方。
丁洛夕完全没想到顾承麒会来这样的动作,以前他也有很激动的时候。可是她真的不太喜欢在房间之外的地方做这种事,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就像现在一样,她搂紧了他的颈项,不让自己掉下去。
热|情的吻还在持续,他的唇舌,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狂肆而热烈,急切而略带粗|鲁。
丁洛夕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他吻着。
打底衫被他脱下,很快的,她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中了。
“承麒。承麒——”
感觉他的吻开始向下,她急了,想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厨房什么的,真不是一个做那种事的地方。
原谅她比较传统,这种事情,还是在牀上比较好。
顾承麒如她所愿停下了动作,他盯着她的脸,里面有探究,有怀疑,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承麒。”丁洛夕没看到,也只能把他的情绪当成是求|欢被打断的不满:“我,让我先做饭。”
她咽了咽唾沫,把内心的渴望压下。
他对她的影响力也是越来越大了,只是一个吻,就可以让她失控了。
每次他迫不急待的时候,她也是会想要他。
这是一种渴望。身体跟心,都已经臣服于这个男人,所以当他对自己撩|拨的时候,她就会将自己完全投入其中。
顾承麒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他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靠着自己。
也是这个动作,让他把刚才那个痕迹看得更清楚了。
一个咬痕,一圈,微红,那个痕迹很深,很深。
看得出来,咬这个印记的人,是用了力的。
拳头捏紧,他极力控制自己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怒气。
只是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气,却不能控制他内心的感觉。
他的眼神阴沉得不能再阴沉。
周身弥漫的气息,让丁洛夕颤了颤。身体不自觉的就往边上缩了缩。
“承麒?”
他怎么了?那个眼神,好可怕。
“这个是什么?”
顾承麒轻声开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抬起指向了她的颈项处。
丁洛夕脸色一白,她一心只顾着逃命,只顾着自己失去的工作,都忘记了。
那个任性的无理的少爷,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而且咬得那么重,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出血了。
后来摸了一下,只是疼,没有出血,她也把这事给忘记了。
事实上他是恨不得忘记才好,真不是故意不说。
现在对上顾承麒的目光,她莫名就有些心虚。
“承麒,我可以解释的。”
“嗯。”顾承麒的声音很淡,完全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你解释,我听。”
“我——”丁洛夕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生气了,肯定是会生气的,换了是谁不生气 ?
丁洛夕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不过她在他面前,就从来没有气势过。
“就是,那个——”她咬着唇,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以前上专业课的时候,老师就曾经说过。
作为一个好的护士,对病人好,付出自己的关心,是一种职业道德。
而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将卫子衡当病人,可是他却对她产生了不应该有的心思。
吞吞吐吐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
有些细节,她已经尽量不去说清楚。
可是她身上的痕迹,唇上的痕迹,都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顾承麒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丁洛夕。
她的神情是忐忑的,带着点尴尬,带着点纠结。
那双水眸盈盈的觑着他的脸,生怕他会生气一样。
生气?他确实是很生气。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男人,觊觎着他的老婆——
“承麒。”丁洛夕看到他不说话,心里更紧张了。抱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摇晃:“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真的,我就是把他当痌人,没想到他会对我生出这样的心思。我——”
她的话,又一次被吞了。
顾承麒吻着她,抱起她往外面走。
“承麒——”
身体失重了,她被吓到,本能的搂着他的颈项。
下一秒,身体被他扔进了柔软的沙发。
“不要——”
不要在客厅。
她想叫,他的身体却又一次叠上来,在她被卫子衡咬的地方,重重的,用力的一咬。
“啊——”
痛啊,好痛,真的好痛。
“承麒。承麒——”不要这样,他这个样子,她会怕的。
顾承麒没听到,又或者听到他也不会去管。
他就像是一个领主,在自己的领地发现了不属于他的印记。
这怎么可以?
他要把那个痕迹消掉。
“好痛,承麒,承麒——”丁洛夕的身体都缩了起来,她是真的痛,极痛。
她的呼痛声,让他的理智回归稍许,松开口,不再咬她。
那里微微沁出了血痕,不多,却已经将卫子衡留下的痕迹给掩去了。
他有些心疼,心疼她的伤,但是依然生气。
将她的遮挡完全脱掉,看着她胸前的痕迹,那里还有吻痕。他的眸光眯了起来:“这个,也是他留下的?”
“没有没有。”丁洛夕怕死他了,快速的摇头:“不是,这是你昨天留下的。”
是吗?
顾承麒眯着眼,又一次低下头,在那吻|痕的旁边,又印下另一个吻。
深深的口允着,留下新的痕迹,然后对比一下。
发现是一样的,又继续另一处比对。
丁洛夕被他的动作弄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不全是痛苦。还有欢|愉。
“承,承麒——”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破碎,实在不明白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顾承麒不管,在每一个他留下的痕迹的地方,重新留下他的印记,发现是一样的,就继续另一个地方。
但若是看了感觉不是很像,那就要命了,他就非在那个印子上再口允上几口,直到那痕迹看不见为止。
丁洛夕的身体开始发抖。不是冷。
房间 里有暖气,她并不冷,反而是热得慌。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动作,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发颤,发抖。
可是她不敢推开他,更不敢拒绝。
她知道他不高兴,很不高兴。她不想让他生气的同时,还有一些喜欢,一些暗喜。
他在意她啊。
不然怎么可能因为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而这样生气?甚至抛却了一惯的温柔,粗鲁而蛮横的咬她?
她在他的唇又一次回到她的胸口时,伸出手揽住了他的颈子。
身体又|麻又|软。但是看他的目光,却是全然的臣服,依赖。
“承麒,承麒。”
她的声音,是最好的春|药。顾承麒哪里还顾得上?
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下,用力将腰身一送。
两个人同时低呼出声。
一个婉转承迎,一个奋力冲击。
外面的天色早已经暗下,正是万家灯火亮起时。
顾承麒全心投入在这一场欢|爱的角逐中。
他要让她的身体记住他,记住他的碰触,他给的感觉。
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从里到外。全部只有他,只是属于他。
他还要让她怀孕,让她生下他的孩子。
从此以后,再没有别的男人能看一眼。
那种激烈的,掠夺的情绪,是男人本性中的兽|性在作怪,还是说对丁洛夕的感情,容不得另一个男人的觊觎?
陷入在情|欲中的顾承麒此时是完全不会去思考了,一点也不会。
………………………………………………
这天晚上,战火一直从客厅烧到房间,从牀上烧到浴室。
顾承麒连晚饭都没有吃,自然也不让丁洛夕去做。
他只是想想要让她清楚,明白,她是他的,这个事实。
而他每次到了最后关头,都不忘抬高她的身体,让她更贴近自己。
这是一个极容易受|孕的姿势。
丁洛夕不明白,也不懂。某些方面,她确实是太嫩,太嫩。
她更不知道,从这天开始,让她怀孕,就成了顾承麒最大的目标。
那种情绪,比跟她结婚的念头还要强烈得多。
他极肯定,一旦丁洛夕怀孕了,就再没有男人敢觊觎着她了。
第二天起来,北都的雪已经停了,外面放晴,竟然是一个难得的好天。
丁洛夕起不来,真起不来。
昨天的顾承麒太疯狂了,他们几乎就没有停过。
她求饶了好几次,可是顾承麒压根就不听她的求饶。
又或者她的求饶,只能是让他更兴奋。
他精力倒好得很,此时打着领带,看丁洛夕躺在牀上,要醒不醒的样子。
扬起的唇角,就有几分得意。
什么卫少爷,算什么东西?
丁洛夕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其它的男人,都给他见鬼去吧。
穿好衣服要去上班,到底还是有几分温柔在。
在牀边坐下,看着丁洛夕疲惫的样子,又似乎是想起来:“你要是累,就再睡一会。”
丁洛夕点了点头,顾承麒笑笑,那个神情,十足的温柔,十足的寵溺。
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记,又在她唇上亲了一记。他这才站起身,满足的去上班了。
那个神情,绝对是满足。
丁洛夕的身体还软软的,她动不了,拉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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