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芊不但想让他放开自己,更想摆脱这种难堪。
“冷?”顾承耀撑起一只手,看着她泛红的脸。将她已经剥得不着一物的身体往自己怀中一带:“既然你冷的话,那我就让你热起来吧。”
腰|身|一|抬。
她被他的**奋|力|贯|穿。
她叫了起来,除了冷,能感觉到的就是他的热。
还有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下触|摸。
她的身体,早已经让他开发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她哪里是敏|感。哪里可以让她快乐。
那以惩罚为名的检查,早让她做好了准备。
她根本逃脱不了。
她以为这就是惩罚,可不是。
因为他并没有用|强。如果那种手段,可以称这为用|强的话。
他只是用他的技|巧,先天体能上的优势,外加男人的特有的长处,不断的,一次又一次的占领她的一切。
他甚至不急着进攻,而是放慢了脚步,让她在身体的冷,与他给的热中徘徊。
她的双手被绑,没有绑得太紧,他顾忌她,并不打算真的伤了她。可是她也挣不开。
姚友芊失语,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感觉此时不管说什么都很无力。
他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她不知道,也不明白。
那张俊逸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唇瓣被他微微用力咬了一记。
她专注于他的脸。他此时脸上的阳光早已经消失不见。有的只是邪肆,还有残忍。
“我这样,你爽不爽?”
一记深顶,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顾承耀却不会就此停手:“他有这样碰过你吗?还是这样?”
“你不是嫌我脏?现在呢?你这样迷醉的表情,又是为了谁?”
抽|出,又是一记:“说说看。到底是谁脏?”
他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情。
她一边跟其它男人眉来眼去,一边又嫌他脏?
他脏?他自认比她干净得多了。
从跟他结婚到现在,他的身体就没有碰过其它的女人。
从爱上她到现在,他的心里就没有想过其它的女人。
可是她呢?
她又是怎么回报自己的?
一次又一次,赵百川,战离,身边的狂蜂浪蝶似乎永远都没有消失的一天。
就算是现在,他想惩罚她。却也不想真的伤了她。
因为不忍。
他在这段婚姻中一再退让,一再失去自己的底线,可是她呢?
她始终游离在他之上。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她的超脱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他不能忍受自己投入了全部,而她却只是把他当成过客。
他更不能忍受,在她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男人。
身体不断碰撞,心却是越离越远。
夜色越深,姚友芊在几乎是永无止境的纠缠中,不断的沉浮。
每次她以为自己会从云端跌落,他却又送她上了另一个高|峰。
她飘浮在空中,完全没有办法停下来。
一切,早已经失控。
夜色越深。激|情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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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芊的意识有短暂的游离,不属于她。
身体被不断的进出。他带给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快|感。
但是再猛烈的风暴,都有停下的时候。
当夜色渐深,当身上的热|潮退下,当她的理智凌驾于身体的块感之上。
她的意识慢慢回归。
眸光略带迷茫,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总统套房顶是蓝色的天空。
幽暗的灯光泛着蓝光。偶尔有星星产闪铄。
当初看到这个设计的时候,一直感觉很完美。
如果有人来到了云起山庄,入住总统套房,白天,在这里尽情玩乐,夜晚在星空海洋的光影变化中入睡。
浪漫而又有诗意。
此时她却无心欣赏。
四|肢无力,身体泛酸。那些感觉是他带给她的。
手上的领带早已经被他解开。她的身体好像已经变得不是她的一样。
浴室传来的水声让她的双眼慢慢聚焦。她听着那个声音,然后感受着对方离开浴室出来。
蒸腾的水气跟空气中浮动着沐浴*气让她转过了脸去。
毫无意外的对上了顾承耀的眼。
喉咙有些发涩,她咽了咽唾沫,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喉咙一阵不适。
深呼吸,将那一阵不适压下去,出口的声音略带沙哑:“顾承耀,我们离婚吧。”
腰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刚刚从浴室出来的顾承耀,一双眼睛如刀子般的扫过了姚友芊的脸。
“你说什么?”
姚友芊闭了闭眼睛,她很累,非常的累。
她知道,顾承耀也许爱她。
她也知道,她爱顾承耀。
可是这种互相猜忌,完全没有丝毫信任的婚姻,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他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而她更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在顾承耀提离婚的时候,还低声下气的想要去挽回。
她放下了自己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解释。最后得来的只是他的怀疑——
心很累。非常累。
现在她已经不想再继续了。
“我说,我们离婚吧。”姚友芊的声音,透着干涩:“我累了。”
话未落,她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觉得疲惫。有些事情可以坚持,有些事情却是没有办法坚持的。
她对顾承耀的感情走到今天,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身边有一道风一样掠过,下一秒,男人那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扑面而来。
下颌被他捏住,她不得不睁眼,对上顾承耀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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