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等着看他们摔跤,让他们知道狂妄的后果。”徐侍郎不满地说着方家兄弟的不是。
他本就不认识那些人,也只认方志义是他妹夫、方子元和子雅是他外甥,其他方家人与他何干?何况还不敬他们的婶娘,他的妹子。
他是怎么也看不惯的,冷落他们算轻的,若不是看在子元的面子,他还想出手略施惩戒呢。
“守德你这些年在京为官或许是见惯了那些纨绔子弟,但你这次可看走眼了。不,你没有亲眼去见,光听妇人之言可是大错特错了。”
徐守业很是无奈,叹气道:“我一心结交方家,却不想让几个妇人给坏了我的计划,这可如何是好哟……”
“大哥,方家本来就是亲家,何须你一心去结交啊?就算方家这次出了四个秀才,头榜二名的不是咱们亲外甥么!”徐侍郎不解。
“我的好弟弟呀,你这次可是听信妇人之言先入为主了,方家才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呢。咱们徐家仰仗他们的地方多了。”
“我得赶紧去找他们,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嘉寒宁愿住在方家也不住你这里,我看这件事还有内情。”徐守业说着便起身要走。
“大哥,到底咋了?你不说清楚我心里迷糊。”徐守德心中惊讶,连忙起身追问起来。
虽然他官居三品又长住京城,但面前之中是他亲大哥也是当家人,因此他是端不起架子的,这一着急连家乡口音都露出来了。
“小妹没告诉你,方家是如何发家的?方家目前最有能力的人是谁?”
徐守业顿住脚步回头,见二弟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由又是一叹:“她不会光顾着告状,重要的事情全没说吧?”
见二弟摇了摇头,心里不由暗恼,这麻烦大了。
“我这么跟你说吧,咱们徐家能突然开起这么多糕点铺子,全是托方家一个人之福,虽然咱家出了银子买方子,但人家是给了面子才卖的,人家不卖你也没辙。”
“我中秋之前突然来京开铺,又做了月饼大赚了百多万两银子,也是此人谋略。若不是她主动卖月饼方子和生意策略,我根本想不到这上边去。”
“我完全照着她的计划做,就中秋节前那些日子,就赚了这么多,所有本钱一下回收,还有余力增开更多铺子。”
“若她不说,若她的策略不卖给徐家,徐家要少赚多少银子你知道么!尽管她收了钱,但相比徐家所赚,不过九牛一毛。”
“她的想法很多,做生意很有一套,方家的福缘食楼也是她开起来的,有她主事,方家超越徐家不是难事儿。”
“我靠着她的谋略和方子赚了钱,当然要倾力交好,而且我还打算让嘉熙娶方家闺女,亲上加亲。”
“……”徐侍郎听得大惊,这些事他全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那个童养媳不是很贤惠,在家装乖,出了门就野了。
“可气的是,这次我从京城回家,立刻宴请方家人以示谢意,也想趁机为嘉熙提亲。结果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