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肯定要来一场明争暗斗,不能排除咱们的危险。不过明天文大哥也会借机对外宣告和咱们家的关系。”
“那怎么行!”方小福顿时急了,“不是说官身不能碰触吗,他明年就要入仕了,而且他那渣爹就是官身,他又怎么撇得清?”
“就算他有长乐先生撑腰,可他是追随太子殿下的,这样就更难以撇清了,若是被人趁机倒打一靶,作点花样文章,只怕能一路牵连到太子头上去。”
虽然她对什么太子、什么皇权没兴趣,可她不容许哥哥有事。哥哥的仕途可光明着呢,怎么能被这件事情连累?
“可是又不能暗中将人送走,不然别说咱们会被人盯上,就是这场官司只怕还能被人继续摆弄下去,又翻出新的花样。”
“若人确实是被人从官牙买下,而且确实是符合奴籍的生活,至少证明大家都符合律法途径,没有可疑之处。”
“可这么小的孩子如何证明他们过着符合奴籍的生活?难道要主家每天拿鞭子抽几下、骂几句、再缺衣少食吗?”
方小福很生气,声音不禁高了些。
“小七儿。”文浩天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两人扭头,方小福立刻从方子湛腿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有些脸红地道:“哥哥,你来得正好,正说着这件事儿呢。”
“嗯,我在门口听到了几句,见你们门开着就进来了。”文浩天见他们如此亲昵地在一起,若不是在讨论正事,他真是不方便进来的。
“你不必太担心,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有人出了招,就一定有人接招,不可能让对方一直嚣张下去的。”文浩天隐讳地暗示着。
他从刚才听到的内容里可以想到,小七儿和子湛都是聪明人,知道一些事情真相后又怎会没有猜测?
只是他们都不能明白说出来而已。
“嗯,但哥哥不能牵扯进来,反正咱们是农家,除了徐侍郎是不算有往来的亲家关系,咱们家在京里没有半点可疑关系。”
“再说了,咱们是来开铺的,食楼和茶楼开业都是管事在忙,咱们下个月也回乡了,至少两年内都不用来京。”
“因此我想,这危险应该不在京城,而是离京之后。”方小福说到这里认真地盯着文浩天,“若有追杀,离京越远越方便,翻山越岭时死几个人很容易。”
“那些人在公子羽的谋略面前,根本不够看。因此我才和子湛说,可靠的人里只有你们最合适了。”文浩天抬手揉了一下方小福的头,温和地笑道。
“咱们不缺谋略,只缺能打架、能救命的人手。”方小福也不禁笑了起来,“所以哥哥才说明天要官牙送护卫过来,又要公开咱们的关系?”
“哥哥,听我的,你不能这么快和这件事扯上关系,但明天的护卫可以继续送,只要不混入奸细,能有真正的实力,这风险总要承担的。”
“好吧,就先听你的,反正大家也不会被动挨打。”文浩天只好点头。
“还有,”方小福突然又说道,“你该教大家武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