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茶,便主动说起下午在大刘村发生的一些事情。
村长大伯听了自是吃惊,继而一想,又觉得会发生这些事也在情理之中了。不过最后以刘泽飞和苏锦顺利定亲结束,也是美事一桩。
“刘杏花母女快傍晚时才回村,我已经让人把她们关进公祠旁边的小杂院里了。”村长大伯感慨之后,便回归正题。
方子湛和方小福俱是一愣,随即了然地点点头,也明白为何他们进村时,那些人看见他们时的目光会有复杂的情绪了。
大家这是在怪他们下手狠么?哼,等真到出事时,看他们怪谁去。
“大伯,今天下午还有……”方小福便又将刘杏花的外婆和舅娘在他们外婆家闹事时,二祖爷爷说的那翻话说了一遍。
“这样也好,麻烦事儿少一桩是一桩。”村长大伯叹了口气,脸色有些严肃,似乎关了那对母女,后患无穷似的。
“大伯,老实叔现在怕不好受吧?”方小福沉默了一下,还是问道。这事情里最无辜也最可怜的,怕就是那个本份的汉子了。
“他一开始也接受不了,但他的妻女是什么性子他也清楚,他也管不了。”村长大伯再次叹了口气,显然是同情刘老实。
“我给了他二百两银子,允诺他不会在生活上亏待他妻女,只是管着不让她们到处去嚼舌,坏了方山村大家的利益。而且他每十天可以去看一回。”
“公祠也在上村头,大家还是很近的,而且汪先生也会每十天去给她们看诊,保障她们身子康健无事,只要她们不继续找事,手袋活儿做完就可以出来了。”
“刘老实听了便同意了,我让他签了一张保证书,有我和六位耆老签字画押,他也画了押,收了银子。”
“大伯,这事有和村里人说个明白吗?”方子湛忽然开口。
他是最恨刘杏花之人,也是最嫌恶刘杏花之人,这事情上他根本不想开口。但此事毕竟牵涉了他们家,不能不想周全。
“关刘杏花母女的时候,我就让人召集了全村当家的或是代表到公祠前面的小广场上开会,将为何关押刘杏花母女的原由说了一遍。”
“罪名是四处散播手袋子的消息,以及恶意宣扬方家和方山村做手袋子发了财的消息,给方山村和方家招来了麻烦。”
“不过也没说别的,毕竟刘杏花还是个闺女,出来后还要做人的。因此只以长舌论罪,先关半年以儆效尤。”
“能平安度过半年也差不多了。”方子湛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有些愁眉不展。
“走一步算一步吧。”对这种人,方小福也表示无力。她是可以把刘杏花母女关起来,可谁知道暗中还有谁呢?他们老方家又会在什么时候得罪谁?
今晚进村里遇见的那些异样目光,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为了赚钱,她只能忍了。
这笔生意若断掉,对她是有很大的冲击,但不会就此熄火,她随时能借助其它生意翻身。可是方山村就不同了,没了生产线,他们就是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