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既然有缘在此做客,便与丘掌门说一声。”
凌晨子闻言心头一动,隐隐猜到了是什么,但嘴上却说道:“老先生有什么指教,但说无妨。”
慕容盛天连忙摆手,苦笑道:“岂敢岂敢,只是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向崆峒派讨个情面罢了。”
凌晨子暗道了一声果然,他也不是心有城府之人,立刻说道:“老先生可是为了那个叫赵子龙的年轻人与我崆峒派的过节之事?”
慕容盛天闻言立刻点头,说道:“是的。这小子无法无天,狂妄自大,的确闯出了不少祸事,奈何他却是我慕容家族的女婿,而且,此子甚是特殊,将来怕是有很大的用处。所以老夫在这里向崆峒派讨个薄面,不知能否化解了你们双方之间的旧怨误会?”
“呵呵,此事说起来在下也深感惭愧啊。当初青申鲁莽,惹了那年轻人,技不如人,便无怨无悔。可惜我那几位师弟都是护短的暴躁脾气,趁我不在山里的那几天,竟偷偷溜下山去胡闹,与一个小辈计较,当真是荒唐,胡闹。”
凌晨子立刻笑了起来,表态道:“此事我已经说过他们了,本就没有杀父夺妻之仇,没什么好计较的。慕容老先生如今又亲自出面为这小子求情,我崆峒派岂能再生事端?”
慕容盛天顿时大喜,忙感谢着。
凌晨子心里同样乐着呢,能够承慕容盛天这么大个情面,日后崆峒派与炎黄斩的关系自然更进一步,国家在其他方面更不会刻意为难崆峒派了,这当然是好事。
何况凌双子与凌丹子二人都下山去找过赵子龙,凌丹子气冲冲的回来之后就说这事儿他不管了,而凌双子更是重伤而回,仅此一点就足以证明赵子龙那小子的强大,如果崆峒派硬要为常青申被伤的事情一直与这小子耗下去,江湖同道只怕会背后笑话,而且还不见得能讨得好处。
难道为了这么点事情,他凌晨子还将那些闭关多年不出,早就不问世事的崆峒派老家伙们叫出来不成?
不说到时候会不会被江湖同道笑话,就说那些被打扰了的老人们到时候对他的指责就够他吃一壶的。
如今,慕容盛天亲自出马为赵子龙解决这件事情,他面子也有了,哪里还会不答应?
……
嵩山,少林禁地之中。
一处禅院厢房中,少林内门四大禅师之一的释真禅师静静的盘膝坐在地上,运功疗伤。
堂堂少林四大禅师之一的佛门高僧,放眼当今武林少有对手,却不想竟被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年轻人重创,甚至他连碰都没能碰着那年轻人的一下,这事儿也辛亏没有人传出去,否则他释真禅师的名头不说彻底毁了,也要大打折扣啊。
实际上,凌丹子、凌双子以及释真禅师等人都在赵子龙手中铩羽而归的事情真因为几人的面子功夫,所以没有传播开来,如果真的盛传开来,只怕赵子龙的名气和威望已经在江湖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正因为没有人说出这些事情,赵子龙对华夏武林而言依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唯有崆峒派上下叮嘱了一番,其他门派的弟子根本就不知道年轻一辈中多了个赵子龙这样的高手。
禅房外有人敲门,然后一道恭敬的声音传来:“师叔祖,您有一封密函。”
“进来!”释真禅师立刻说道。
一个小沙弥推门而入,恭恭敬敬的将一封用蜡封好的信件递给了释真禅师,然后又马上小心翼翼的推了出去。
释真将那封用古老的方法封口的信件撕开,从里面取出一页用毛笔撰写的楷体信件。
信件最上面画着一幅画,是一个龙头。
释真看见这个龙头标志,顿时面色一变,仔细阅读信件,面色之中露出了兴奋神色。
与此同时,远在吉林市郊外的柳园内,暗流沙当代主尊大人同样收到了这样一封信件,看着上面的龙头标志,再看完信件中所说的内容,尊主大人眉宇间难掩兴奋,甚至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
哈市,暗流沙主管东三省地下世界的分舵大厦中。北宫未央神情凝重的站在一个房间里,房间的大床上,一名老者气息极其微弱的半躺着,两人正在商谈事情。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道惊呼,然后便没有了声音。北宫未央皱了一下眉头,似有所觉的猛然回过头去。
“砰!”
紧闭的房门陡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面带笑容的出现在门口。
北宫未央视线落在来人脸上,瞳孔骤然收缩。
“原来是你,呵呵!”门口年轻人也看见了北宫未央,然后脸上笑容更加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