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法律上的认同,原本属于我的土地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我弟弟的土地,我原本想去法院告发姓柳的,
可他肯定也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觉得这事现在已经木已成舟,不能改变了。”胡远说完以后,很愧疚的望着张铁森。
张铁森没有及时的做回应,而是在心里仔细的琢磨了他的这番话,想着“就算柳飞利用关系做了一份假的土地证,可是假的毕竟是假,一定还有扭转局势的机会。”
看到张铁森眉头紧锁,而且还一言不发,胡远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铁森兄弟,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土地的钱我也不要了,我们俩都只能自认倒霉了。”胡远垂头丧气的说道。
他对这件事是彻底不抱希望了。
单军师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张铁森,说道:“铁森,你也别难过了,这事也不能怪老胡,要怪就怪那个姓柳的,是他太阴险了,所以我们才会着了他的道。”
张铁森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后续的话,一个人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很惊喜的问道:“胡大哥,你刚刚说你父亲宣布跟你弟弟脱离父子关系的时候没有走正规的程序,那起码也有个证明吧?或者证人也总有吧?”
一提起这个事,胡远更加伤心了,摇摇头回答道:“当时我爸也只是在自家的亲戚面前说了一下而已,唯一的证人就是当时的村长了,可是村长早就去世了,就算找我的亲戚来作证,可是空口无凭,又有谁会相信呢。”
张铁森还是觉得这是唯一能扭转局势的机会,紧接着问道:“就连书面证明也没有?你再仔细想想,这么大的事,就算你父亲再粗心,也不可能不留一点证据的啊?”
胡远愣了一下,脸色阴沉了下去,仔细的回想了起来。
突然,他面露惊喜之色,回答道:“我好像记得我爸当初快走的时候,也担心我弟弟后来会跟我纠缠遗产的事情,给我留个份遗嘱,遗嘱上好像提起过这事。”
听到这个消息,张铁森无比欣喜的问道:“那这份遗嘱呢?现在还在吗?”
胡远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好像还放在以前的那个家里,当初我也没在意这个事,随手就放在了柜子里,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老鼠给啃坏了。”
张铁森觉得现在还能不能找到那份遗嘱,这都是最后的希望了。
“单大哥快开车,咱们现在就去找遗嘱。”张铁森拍了拍单军师的肩膀说道。
单军师看到张铁森迫不及待的样子,也没有片刻的迟疑,一脚就踩下了油门。
胡远似有所虑的问道:“铁森兄弟,找到那份遗嘱,你真的有把握能从那个姓柳的手中把土地给抢回来吗?”
他觉得张铁森就是一个新人,又怎么能跟实力雄厚的柳飞对抗。
张铁森坦然一笑回答道:“胡大哥,我坦白告诉你吧,我其实并不是投资房产的新人,我买你的土地,完全就是为了帮我的朋友,韩式集团的人都跟我有不错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