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拳就抡在了胡远的肚子。
“咳咳!”
胡远咳嗽了几声,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姓柳的,今天载在你的手里我认了,不过死也死个明白,到底是谁给你通风报信的。”胡远用满是怒火的目光瞪着柳飞。
虽然他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但也并非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对于朋友多少还是讲点义气的。
“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上了,居然还这么嘴硬。”柳飞双手一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过,我是个仁慈的,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这整个山庄都是我的,你以为我没派人监视你,你就可以在这为所欲为了?不妨告诉你,这里都是我的人,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柳飞用一条白色的手绢给胡远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接着说道:“如果你现在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或许还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柳飞平时就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示人,其实是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休想!”
胡远怒吼了一声。
他就是看不惯柳飞这个伪君子的样子,坚决不出卖张铁森。
不过他的反抗,又换来了一顿毒打。
胡远感觉胃里一阵抽搐,呼呼的喘着大气。
那个男人一把抓起了胡远的头发。
胡远用布满血丝双眼,恶狠狠的瞪着柳飞。
柳飞摇摇头,依旧是面不改色的说道:“看来打是打不动了,我听这里的人说,你平时有很多新花样,今天我也来跟你玩点新花样。”
“把他绑起来。”柳飞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那个男人立刻用床单把胡远给绑到了一张椅子上。
胡远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目光惊恐的望着柳飞喊道:“姓柳的,你到底想要干嘛,你快放开我……”
柳飞淡淡一笑,说道:“听说国外有种叫水刑的逼供酷刑,专门对付你这种嘴硬的人,就连国外那些受过特殊的训练的大老粗都撑不过三分钟,我想看看你能撑多久。”
“水刑,什么水刑,你警告你,你赶快放开我。”胡远无比畏惧的望着柳飞。
对于接下来这个未知的恐惧,已经快要超乎胡远的承受底线了。
今天听张铁森说了一下关于柳飞这个人的本性,他现在后悔自己当时没有跟张铁森他们一起走了。
也是因为他一时的贪念,而铸成了现在的大错。
如果求饶对柳飞有用的话,那他就不是柳飞了。
况且胡远现在的态度还那么的强硬,柳飞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了。
这时,那个男人已经提来了一桶水,一条毛巾和一个水杯。
“什么是水刑,你接下马上就可以知道了。”柳飞把毛巾泡在了水桶里,动作轻缓的拧干了一些毛巾里的水分。
胡远剧烈的挣扎着,无比畏惧的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把我整死了,就永远别想知道我把土地卖给谁了,你的野心永远也不会得到满足。”
现在他相信张铁森的话了,相信柳飞这么做,并不是单纯的要跟韩氏集团赌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