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工作的中心,你们企业家是经济建设中的中流砥柱。你们的意识、观念和想法,对我们执政的领导作用巨大。
今天和你谈得很愉快,我受益匪浅!
可惜啊,时间就半小时,咱们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改天有问题我再请教你!”
沈梦兰愣了愣,不自然的道:“陈书记,您太谦虚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谁不知道您是懂经济的书记?您想我请教,说出去可能会被人笑掉大牙!”
陈京摆摆手道:“外面的那些传言你信不得。现在楚江政坛的风气不正,浮夸风的多,吹牛打屁的多。真正沉下心来,认真学习,认真工作的少。我这次到荆江任职,是真希望和咱们荆江的企业多交流。
我们现在无论国企还是私企,都遇到一些难关,我相信我们政府引导,你们企业家努力,咱们配合默契,同心协力,这些难关都能过去的!”
陈京站起身来,方刚就进来说副书记单家强到了。
沈梦兰本来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都不好怎么开口。
谁都看得出来陈京日理万机,忙得很,日程排得满满的,接见人都是掐着表的。
她只好提出告辞,她主动伸出手来,陈京伸手和她轻轻握了一下,脸上挂着微笑。
沈梦兰手伸进公文包,里面有个大信封,可是她怎么也没勇气拿出来。
她这一小动作,手心都出汗了,神情也变得尴尬了。
不过好在陈京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含笑送她出了办公室。
从陈京办公室出来,沈梦兰一路上车脑子里都浑浑噩噩。
她仔细回顾刚才的这个谈话,陈京只说一句实质性的话,也就是他表态支持万海集团扩建厂房。
然后其他的谈话的内容,根本不是沈梦兰所需要的内容。沈梦兰想通过和陈京接触,拉近彼此关系的想法,也似乎没起到多少作用。
她脑子里现在全是陈京谦虚请教的那些画面,陈京眉头微皱,嘴上再问,脑子里在思考。
那种神情专注,非常投入的样子,留给她的印象最深。
她甚至觉得这次和陈京见面,陈京从头到尾似乎都没认真看过她一眼。
不是沈梦兰自负容貌,沈梦兰也绝非靠姿色的花瓶女人。
但是作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异性在一起,总有敏感的一面。
男人太关注她了,她们往往觉得这男人热情过度,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人家不关注她,有些忽略她们的存在,她们又觉得心情很不爽,很挫败!
沈梦兰就觉得很挫败,陈京年纪轻轻,人生得也是一表人才,走出去也是风度翩翩的成熟男性。
难不成这人眼中对女人就不感兴趣?他年纪轻轻,就有了如此古井不波的造诣?
沈梦兰猛然又想到了欧朗集团的欧念菁,那天陈京不是和欧念菁聊得分外愉快吗?两人有说有笑,而且还吃路边烧烤摊,那时候的陈京又岂是刚才的陈京?
显然,陈京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是柳下惠。
只是……
沈梦兰一想到这一点,脸色就很难看,她引以为傲的形象,原来在人家眼中根本就不值得关注,人家压根就没在意这事。
这让她觉得自尊心受挫得厉害。
更让她感到无力的是,她一直想和陈京走近的想法似乎变得那么遥远了。
“这是个骨子里面高傲的家伙!”沈梦兰心中暗道。
她坐进车中,后辈紧贴在座椅上,微微的闭上双目。
她感觉有些累,前所未有的累,这种累的根源就是一种无力感。
作为一个女人,沈梦兰从京城到香港,从香港重新投资内陆,她所到之处,她扮演的都是主导者的角色,所有的局面她都能掌控。
长期以来,她变得很自信,甚至有些自负。她甚至觉得,这个世界上,她谋划的事情,从来不会实现不了,而像这种很无力的感觉,她真的很少经历。
陈京比她想象的要难以把握,难以接近。
无疑,陈京是个很出色的官员,很有责任感,也很有权威,掌控局面的能力尤其很强。
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陈京是个别具一格的男人,这个男人让向来对自己魅力无比自信的沈梦兰感到毫无办法。
沈梦兰现在甚至有些犹豫,她该不该继续按照固有的思路展开工作。
但是她很快就意识到,现在楚江的局面,她不能够放弃和陈京拉近关系的念想。陈京在楚江的未来无可限量,这唯有陈京这样的存在,还有能力和气势对吕军年这样的存在形成钳制,除此以外,别无他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