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镇水针的来回穿透,犼兽本尊被穿的千疮百孔,吼叫连连。另一个极度不好受的人则是柏小白,不仅要承受翻天覆地的痛苦,还要时时抵御雷霆的冲击,当真是惨不忍睹。
偏偏柏小白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不与这镇水针扯上瓜葛,他和这猴脾气的法宝八字不合。
“父王,看样子这犼兽支撑不了多久了!”姒杼欣喜不已的看着天空之上,那犼兽本尊分明灭有丝毫还手之力。
“父王,有何不妥吗?”姒杼一回首,却看见夏王的神色有些异样。
“这犼兽虽然实力强大,破坏力惊人,但是未免太过外强中干了,那神之遗族……”夏王少康一皱眉头,少歇叹息道:“但愿我只是多虑了。”
话虽如此,夏王少康的目光却从天空之上那犼兽的身上重新转移到已经是废墟的城市之中,可是从这漫天尘土和旋风中,根本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嗯?”夏王少康摇着头刚要转移视线,忽然在极远处,那已经坍塌的城墙残垣处,发现了什么。
“那个位置,是不是有一片血光?”因为实力大损,夏王少康的视力也骤降的厉害,让姒杼帮忙看向他发现异常的地方。
“血光?”姒杼顺势看去,“好像确实有一道红光若隐若现……莫不是还有人没有从城中离开?”
出于大夏王子的责任心,姒杼就要过去一探究竟,以防还有大夏子民困在城里。
“这是不详之光!”夏王少康却好似从这红光中看出了什么,从一开始他就称之为“血光”。
他一把将姒杼拉住,却在这时,被夷为平地的崇城之内,忽然之间,一道道血红光芒穿透大地残骸浮现而出。每一道血色光线都十分笔直,并且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布着,只是大部分被残垣覆盖,还未能完全显现出形态。
饶是如此,夏王姒杼还是在一瞬间感知到了什么,脸色大变:“那些神之遗族果然还有后手,这是献祭之阵!”
“献祭之阵?”姒杼吓了一大跳:“献祭之阵的范围有这么大吗?”
话一出口,姒杼猛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同样骤变。
众所周知,一般来说,阵法越是庞大,用材越多,其阵法的威力也是越强。如果这真的是献祭之阵,那范围遍及整座城市的阵法,它所对应的献祭之物是什么?
两人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还在痛苦嘶吼的犼兽,那邪恶无比的灾厄之力庞大的难以想象。
“他们要将这犼兽献祭!”两人同一时间都想到了最坏也是最恐怖的可能。
什么样的存在需要以如此强大的灾兽作为祭品,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两人只觉得心在颤抖,这是最真实的恐惧!
“柏小兄弟,速速撤退!”
夏王少康第一时间给柏小白传声,随着血色光线的蔓延,那种深层的恐惧感也越发强烈。
另一边,虽然正被玩得不亦乐乎的镇水针折磨的不成人样,柏小白的注意力却并没有完全失效,地面的变化,他比夏王少康他们看得更清楚。
“这是献祭之类的阵法……”柏小白并不是第一次见过献祭之类的阵法,最近的一次就是在来到这遗迹世界的当天,那些神之遗族以犼兽献祭,召唤出了一尊恐怖的神灵,那时,献祭之阵一开始就被设定在祭台之上的。
而此时,整座城市之中,用于勾勒献祭之阵的纹路,以血色光芒跳动不休,如同岩浆喷发,越发浓烈甚至溅射起来。
渐渐的,那献祭法阵,那血光,如同极光一样直通天幕。
几乎同时,就在血色光线到达当中的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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