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士徽一行,把典韦家小,及太史老夫人安排妥当之后。便渡过黄河往河间而去。行至河间谟县,众人便见大街上一群人围成一圈,里面时不时的传出叫好之声。
黄叙见前面热闹,早已人耐不住率先挤了过去。便见人群中一十四五岁的精壮少年手持一杆长枪,舞的有声有色,防则滴水不漏,攻则犀利,一往直前。“有钱捧个钱场,无钱捧个人场……”那少年舞完便冲四周作揖。
士徽听得,便晓得此是街边卖艺之人,便掏出铜钱打赏。
哪知黄叙性起,非要和那少年比试一番不可:“在下黄叙,请兄台赐教。”黄叙取出大刀。
“在下张郃张儁乂,请小兄弟赐教。”那精壮少年见有人讨教,以为是砸场子的,脸上不悦,却也不能拒绝。
“啥?张郃?”士徽吃了一惊,脑子有些当机,一时转不过弯来。
“嗯,主公又有异常了,怕是这少年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郭嘉在一旁听的真切,对这样的事也是见怪不怪了。
便悄悄向四周打听此少年来历,方知少年张郃,出身清贫,父母已经过世,这两年也只是靠着街头卖艺维持生计。
士徽闻之,也是一脸唏嘘。也暗暗觉得黄叙还真是自己福将,若不是黄叙,自己真真错过张郃这个未来大将。
黄叙、张郃二人打斗半天,谁也奈何不了谁。
两人只得罢战,只是互相不服气,约定以后再打过。
虽然两人不服对方,但也是不打不相识,很快好成一团。
士徽见二人如此,便出言相邀张郃。张郃正愁难以伸张大志为前程发愁,自是欣然应允,这份欣然怕是和黄叙脱不了干系,二人也早已约定今后比过。
士徽也是喜出望外。
是时,冀州钜廘人田丰田元浩正在家乡归隐。
田丰其人博揽多识,名重州党。初辟太尉府,举茂才,迁侍御史。见阉宦擅朝,英贤被害,遂弃官归家。
士徽知田丰其人为人刚直,怕是一时难以收服。便与众人计议一番。
黄叙更是直接:先把人绑走,到了荆州就由不得他了……
郭嘉也称妙计。士徽晓得这也是权宜之计,若要田丰真心归服,只怕要自己表现出过人的才能,并为民请命,才有可能。
不过凭着来自后世的未卜先知和领先这个时代的观念,这些都不是事。
这么个大才绝不能留给袁绍那蠢蛋杀掉。
……
众人行至田丰府前,早已送上拜帖。不多时,便由一仆人带众人进府。府上一二十多岁的蓝衫文士打扮的青年满脸疑惑,虽然对士徽稍有耳闻,可终究不熟,此人拜访自己也不知何事。
“元浩兄,请恕士某唐突……”士徽眼前一亮,便知面前的蓝衫文士必是田丰,连忙上前行礼。继而说明来意。
“只怕田某德才浅薄,难以胜任!”田丰婉拒。
却不想,黄叙突然就要动手绑人。对此士徽也是苦笑不已,连忙阻止。田丰见此也知此事也难善了,便有心试探一番。
“不知,效天兄对眼下局势有何看法?”
“皇帝荒诞无度,宦官专权,天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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