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说吧。”沈星月叹口气接了话道:“那日我也是无意中路过,听到二夫人和秋月在里面说话,才知道这事情的。我听二夫人对秋月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嫁进肖府,等进来后,使点计策挤掉我,扶正不是什么难事。相公是肖家唯一的男丁,以后整个家产必是他的无疑,只要能嫁进来,一辈子锦衣玉食,想什么有什么,一时的委屈是绝对值得的。”
这话虽然是沈星月现编的,但绝对是薛如意能说出来的话,甚至于这话,薛如意还真的给沈秋月说过,只不过逼死了本尊后,这皮囊换了难缠的主,她依然没有达到目的。
“原来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事情,我说怎么跑的那么积极呢。”沈千秋哼了一声,显然也对自己夫人这种上赶着丢人的事情觉得不满:“说起来,我听说肖墨前几日带了个青楼女子回来做妾,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对你深情款款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初雪的嘴角抽了抽,头垂的更低了。
这事情她真是冤枉,虽然身为狐女,唯一擅长的就是魅惑之术,她也很想想薛如意那样找个富贵人家锦衣玉食养着一边修行一边享受,但肖墨这样的男人她是真招惹不起,无论是晚上的还是白天的。就算是肖墨真喜欢她,沈星月这样的正室她也招惹不起,跟她分一杯羹,简直是要男人不要命的行为。
沈星月道:“那只是个误会,那姑娘是个可怜人,父母早逝,因为不愿意嫁给嫂子残疾的兄长,所以被卖去了青楼。相公只是无意知道了心里同情,才会替她赎身的,早就已经打发走了,不信您问问絮儿,这院子里除了我,哪里还有别人了。”
沈千秋点点头,这院子里确实没有有其他人的迹象。他虽然是个男人,但在大宅门里生活了一辈子,基本的观察和常识还是有的。多了个女人,总有些蛛丝马迹,多些小东小西。
沈星月又道:“二夫人想的周全,她见相公对我呵护有加,料想是不会这时候答应纳妾的,于是借着为了出头的名义带了秋月过来,实则是想找个机会让秋月接近相公,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为了面子也罢为了负责也罢,相公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这事情了。她还说,等秋月在肖家站住了脚,她在家里的地位也就稳了,有肖家这个靠山,哪怕是爹你也得让她三分,谁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这可不仅仅是爱慕虚荣那么简单了,还直接挑衅了沈千秋的威信,沈千秋虽然勉强保持着风度还是脸色发青,按了几次火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走,跟爹回家,爹给你做主。我这些年宠着她让着她,却没想到她还不知足,竟然有这么大的心思。”
见沈千秋发了怒,几个姨太太连忙假惺惺的劝慰起来,不过心里可叫一个高兴。
薛如意在沈家独宠这些年,虽不是当家主母可说了几乎都算,这次算是惹毛了沈千秋,可不得墙倒众人推,都来落井下石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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