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成花花肠子,满心坏水的肖墨很是郁闷,又再苦苦的想了一回,实在是想不出头绪,只得上床休息。好在他这些年也都习惯了处处危险,即便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不知所为何事,万事警觉三分,总是不错的。
这么一折腾,天都快要亮了,两人并肩和衣躺在床上,一时间,谁也睡不着。
突然,沈星月想起来道:“对了,你刚才那一趟怎么那么快,黑风的脚程,乱葬岗来回怎么也得一个时辰吧,还是没到地方,遇到什么事情又折返回来了?”
肖墨闭着眼睛,也毫无睡意,但沈星月这话问的他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回来了?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还是被鬼缠身?”
“就在……”沈星月说着,咳了一声:“就在我洗澡的时候,你不是大咧咧的闯进来了?怎么敢做不敢认,你们人类真是虚伪,我又没叫你负责,你以为我是哭着闹着的沈家小姐啊?”
何况当时沈星月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水里,这富贵人家就是名堂多,水里花瓣飘了厚厚的一层,除了半个肩膀,其实也看不到什么。
但肖墨蹭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把沈星月吓了一跳:“干嘛……”
肖墨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点燃,正色道:“我去了乱葬岗后,见两人都不见了,便沿着周围找了一圈,刚才回来。中间……并不曾回来过。”
这下子,沈星月也愣了,看了肖墨半响,觉得他不会是开玩笑,张了张嘴半天道:“那你有没有同胞的兄弟,姐妹也行,我当时也没细看,说不定是女扮男装的。”
“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肖家独子?”肖墨道:“姐妹倒是不少,但都是同父异母,跟我长的有多大区别,进门那日,难道你没见着,也可能认错?”
沈星月这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有点傻。即便不说脸,肖墨又有哪个姐妹能够有他的身材和高度,除非是自己真瞎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认错。
面对面的沉默半响,沈星月道:“难怪,我听见了他出门的声音,但是事后问起院子里的丫头,却说没见着你出去,看来……若非是我的幻觉还在,就是我见鬼了。”
沈星月盘着腿,正色道:“我到底是和肖府八字不合,还是和你八字不合,怎么总是见鬼。”
她有种在肖家几日里见的鬼,比自己在山中修炼时见的还多的感觉,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肖墨道:“你总会出现幻觉看见赵成山,是因为他和你这身体原主瓜葛太深,你出现幻觉看见我,是为什么?千万不要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一个常人,若是被精怪缠身,总出现幻觉还是说的过去的。但沈星月不是常人,一个赵成山已是意外,若说总是幻觉缠身,未必有些荒唐。
沈星月仔细的想了想当时的情形,神色沉沉道:“当时我没注意,如今想起来,那个肖墨说话,和你还真不太一样。不像你这般的……正经,语气也有些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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