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众人虽然奇怪,但见武朝阳和徐玉叶都这么做了,也就犹豫一下也跟着做了,虽然都不是女子,身上金银之物都还是有的,谁兜里没两块碎银子啊。
只有沈星月当做没什么事情发生一样,置身事外,只是挺感兴趣的看着。
这动作其实是有些滑稽的,若是大家都做也就罢了,可沈星月跟没事一样,这就有人心里不舒服了,第一个发现死人的年轻人便道:“肖公子,你也说了这人魂是有可能附身在任何人身上的,那你怎么保证自己没被附身,还有尊夫人,又怎么保证尊夫人没被附身?”
这话虽然只有一个人问,但显然大家也不是没有想到,因此他一开口,众人都用附和的眼神望着肖墨,等他至少要给一个解释吧。
没想到在快要到扈族营地的时候会来这么一出,徐玉叶现在一点辖制肖墨的法子都没有,还真怕他生气了撂挑子走人呢,因此忙道:“肖公子怎么说你们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
众人都知道肖墨是徐玉叶请来的高人是得罪不起的,但是被这么训斥也确实是面子上有些拉不下来了,又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话有道理,不由的顶着徐玉叶加了一句:“我难道说错了么,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关系到大家的性命,肖公子总该给我们个说法才是,大家说呢?”
年轻人的确实是代表了大家的心声,这时候就是缺一个带头的,有人领了头,自然也就有同样心里不满的附和。
徐玉叶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肖墨,虽然她可以强压下他们,但毕竟不太好。如今他们就这十几人深入敌人腹地,若是互相猜忌,让大家都不满,确实是不利于做事。
可徐玉叶在肖墨眼里又算是个什么有身份的人么?肖墨平日里是万万不会给她这个面子的,不过好在这几日和沈星月重归于好,即使被许尚阳害了一下,整体心情也是非常好的,见众人都在等,便好心道:“既然如此,解释一下也无妨。”
肖墨一句话让徐玉叶松了口气,一直冷若冰霜的面上竟然先出几分感激的轻松的神色来。虽然她是个可以统帅三军的女人,但对肖墨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而这十来个人的队伍,说起来是可以命令的,但若是真逼急了,他们真的觉得自己反正是死了,那也没什么办法。
肖墨在大家期盼的眼神中,不紧不慢的道:“昨天我就说了,就凭区区一个凡人的小巫师,也敢想我的魂魄。别说只是一个人魂,就算是扈族巫师站在这里,也不可能碰到我半分衣角,所以无论是我,还是我夫人,都不可能被谁附身。”
凡人两个字从肖墨口中说出来无比的自然,但听在众人耳中却是如惊雷一般,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开始提问的年轻人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他也不是没见过擅长捉妖的和尚道士,但总感觉再怎么自称高人的,那都在正常可以理解的范围内。跟眼前这个是完全不同。
肖墨很满意大家乖顺的态度,缓缓的踱了几步,走到年轻人面前,伸出手来:“闭上眼睛。”
年轻人有些惊悚的闭上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竟然恍惚间看到肖墨身上有些暗暗黑色散出,沈星月却是点了点下巴,估摸着,这是许尚阳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说起来不是很光彩,但这次许尚阳带着神魔殿的叛徒伏击他们,他们却跑的十分的快,一点儿也不恋战,根本连一点伤都没伤着直接就跑了个无影无踪,然后躲了起来,找也找不到。
可他们可以一走了之,许尚阳那已经打开的地狱之门可不是说关就能关的上的。他以为自己向肖墨挑战,这是个不死不休的事情,所以才会孤注一掷,抱着一颗必死之心,想要用沈星月来逼迫肖墨低头,哪怕是赔上自己一条命也在所不惜。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肖墨麻利的带着沈星月跑了,留下根本拦不住的红萓。而他此时已经站在地狱之中,从冤魂恶鬼中汲取力量,他根本不能控制这力量,在肖墨走了之后,那些恶鬼的蜂拥之势一点都没有减少,而这也必将很快惊动天界,不出片刻,就将有人上门查证。
而肖墨也不可能一直收敛着自己的魔气,虽说不着急,但神魔殿里还有那么多手下,还是要及早联系上才好,免得有谁不知道真相的被红萓给骗了。红萓在神魔殿里做了这些年的主管,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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