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否则,是会出乱子的!”
于聘卿大祸临头而不自知,反倒是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昂然而立。
张百六笑了一声,不再理他。转头对身后两个原本负责看管张劲的兄弟吩咐道:“于先生与我一见如故,你们两个,请于先生跟我回府一趟。”
那两个兄弟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哪里有那个‘请’的素质?只听张百六这么一吩咐,便立马上前,左右夹住了于聘卿。冷冷的眼神,就代表了张百六口中的‘请’字。
“你……你要干什么?”于聘卿左右看看夹住他的两个兄弟。
张百六笑道:“我要干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于先生,张某没读过几天的书,平生最敬重的就是饱学之士。近日见到于先生,真是顿觉相见恨晚。不知道于先生肯不肯赏张某这个面子,到府中一叙。让张某也好跟您讨教讨教,什么叫做孝悌忠义,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啊!”
张百六话音刚落,那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兄弟便从左右抓住了与聘请的胳膊。于聘卿挣扎不过,急急的喊道:“我是客人呐!我是鞭爷请来的客人!你们北城……你们北城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客人?”张百六眉头一挑,看向花鞭。
北城的红杆子里头可没有一个是善茬儿,花鞭多精明的人,听了张百六的话,早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为了于聘卿和张百六呛火?除非他吃拧了,才会干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因此,在张百六看向他的同时,他就立马表了态度。
“六爷,哪有的事情?您可千万别误会。是他主动找上了我,我看他为人儒雅,想要结交。可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和伤您的人早有瓜葛!设若我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绝对不可能任由他在北城如此招摇啊!”
花鞭说得煞有其事,如若不是张百六通过其他的渠道知道了他的那点子见不得光的勾当,怕是真的就这么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于聘卿眼巴巴的等着花鞭救他,谁知道他倒是一推六二五,把身上的事情推了个干干净净。一急之下,口不择言。
“鞭爷,我帮过你的!虽然这次是搞砸了,可是上一……”
“闭嘴!”花鞭气急败坏,手中长鞭如长蛇一般飞射而出,直直的奔向于聘卿的面颊
张百六左眼一眯,右手一抖,花鞭只觉得手中的鞭子不受控制般飞甩了回来。来不及躲闪,已经结结实实的被抽在了左手手腕处。
顾不得呼痛,花鞭低头道:“六爷……”
张百六扭过头不理他,禄坤笑着上前道:“鞭爷,你也太不小心了。在六爷面前擅自动手,这可不对劲儿吧?”
花鞭想要解释,张百六却不想听了。一手揽过张劲的肩膀,一手冲两个押送的兄弟摆手,道:“我们走。”
走出去两步,却又回头对花鞭说道:“这次就算了,别再让我碰到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