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体内有了戏睡乡,让自己的查克拉和精神力量得到的极大的提升,而且在修行阴阳遁的时候也有得天得厚的优势,但也仅此而已。
说到底,希望也只是受到水木本体约束的一个分身,是不可能违抗水木的命令的。
巨大的蝴蝶翅膀遮天蔽日,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面,对里面的生物的精神压迫大得惊人。
这个临时空间只是水木施展戏睡乡产生的附属产物而已,是掠夺之忍界的战利品,也是弥补自身力量相当重要的资源。
不仅是鬼界岛,一旁已经呆立不动的死神迟早也会成为戏睡乡的一部分,不过现在嘛……
希望化作的巨大的往生蝶,翅膀犹如绵软的手,将死神包裹在其中然后渐渐合拢,良久过后,等翅膀再次伸展开来的时候,死神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水木花费的巨大的代价才得到的好东西,当然不是跑了。
如果有人仔细地观察的话,可以看到扇动的蝴蝶翅膀每一次合拢的时候,翅膀上幻化出的光影,不再是一片毫无意义的扩散状鳞粉,而是犹如一只十字架一般双手像两侧平伸的模糊人影,其狰狞的姿态,有几分死神的韵味。
“总算是被你的手了。”
虽然走的路和水木有些不同,但大蛇丸依然对水木得到如此稀罕的东西感到有一些羡慕,
“如果我当年有这样的东西,三代老头哪有机会将我的双手封印三年?”
对当年“木叶崩溃计划”被重创的失误,大蛇丸一直有些耿耿于怀,计划失败无所谓,木叶还没有虚弱到一次打击就崩溃的地步,但是被尸鬼封尽重创的下场实在是太惨重了。
“过去的事情,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大蛇丸,你应该也不是对过去斤斤计较的庸俗之徒吧?”
眼前的麻烦都还没有彻底解决,哪有工夫对过去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
“这个道理我当然知道,但有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让人有些不快的!”
所谓的感同身受这种说法,在大蛇丸看来只是大言不惭的虚言而已,没有经历过,怎么可能体会得到相同的感悟?
就算是同一件事,不同的人得出的结论都不一样,感受这种偏向主观的判断,就更加没有办法准确理解了。
人与人之间是独立的个体,所谓完美的互相理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大蛇丸也只是一时有些感慨而已,当然不需要水木地宽慰与理解,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收下了死神的希望,接着将已经和戏睡乡融为一体的空间慢慢收回。
原本一眼能够望得到头的空间,在空间变换地影响下,不断地缩小虚化,最后和水木的精神执念——戏睡乡彻底融为一体,蝴蝶翅膀扇动,激起的波动,带出的一片片幻觉,就像被彻底侵蚀地鬼界岛地景象,一草一木不断生灭,让人似有所感,但自己观察的时候,又仿佛都是错觉。
原本就是自一片虚无之中诞生的空间,夹杂在存在于虚幻之间的所在,随着真实不虚地死神、鬼界岛以及附属地一切,让其向真实不虚地世界产生了一些偏移,顺着雨之国平民信仰力量地牵引,在虚空乱流中缓慢地变换着方位,向着应该到达地所在地飘移。
如此漫无目的地闲置只是暂时的,就像黄泉比良坂一样,一时受到水木绝对支配的一个特意空间,但比那个轮回眼写轮眼的血继网罗秘术要差许多。
只有等到彻底发挥出戏睡乡力量的时候,这个水木布置的后手才会最后发挥出作用来。
将一切都打理妥当之后,大蛇丸才有些不舍地看着水木的实体分身——希望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回到了雨之国,而虚空之中的水木,拉起大蛇丸的臂膀,施展飞雷神之术,来到了大蛇丸布置的后手的所在地——田之国。
“老实说,大蛇丸,狡兔三窟的道理谁都懂,但是你将大部分好动袭都放在这个离木叶村并不算太远的小国家,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蛇丸定了定心神,笑着答道,
“音忍村可是我的心血所在,一度离成功也只有一步之遥了,要不是三代老头……”
说道这个话题,大蛇丸脸上露出一丝不满,
“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起,你不觉得比较方便?要知道能够使用时空间忍术、无视空间距离的阻隔的活着的人里面,也只有你了吧?”
飞雷神之术对一个研究型的忍者的作用有多大?
因为不担心查克拉量的消耗,使用消耗颇大的飞雷神之术,水木也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经这个时候,水木才体会到,时空间忍术的巨大作用,对自己的帮助到底有多大。
“能够有时空间忍术天赋的人虽然不多,却也不是绝无仅有,但是绝大部分人的天资都偏向时空间仓库、通灵术的运用什么的,研究出飞雷神之术这样快速转移的运用方式的,实在是太少了,不要说原创,现成的飞雷神之术都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得懂。”
能够单独使用的飞雷神之术,目前也就水木一个活人了。
“忍界的忍者格局在这里,毕竟是战斗职业,太过偏向武力的提升,能够将三维空间理解透彻就不错了,至于飞雷神之术?”
水木不屑地撇了撇嘴,
“能够将空间坐标看懂就不错了,至于更高维度的计算能力,有几个忍者能够搞得清楚那是怎么回事?哪怕这一点能够稍微投机取巧一下,但时空间标记的定位怎么办?忍界封印术和结界术的传承都快丧失自我完善的能力了,有几个人能够弄懂小小的时空间标记里面的那个抽象化符文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基础的差距,在越高深的层面,门槛就越高。
大蛇丸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不远处就是那些孩子们藏身的地方,是时候将他们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