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简单的寒暄,宋祺还是没忍住酸了鼻子。
“来,朵朵,叫外公,外婆,姨妈。”
朵朵听话地按个叫了一遍,看到阮青菀的照片,她指了指:“妈妈,姨妈跟你长得好像哦。”
“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呀。”宋祺解释着,视线却始终定格在那张照片上。
余生,就让我代替你好好爱着他。
离开墓园,正是雨过天晴,宋祺心情不禁明朗了许多。
“妈妈,宸宸说今天让咱们去他家吃饭。”傅朵朵提醒了一句,引来两个大人的注意。
傅其深和宋祺相视一眼,他们怎么没收到这个消息呢?
为了保险起见,宋祺打了个电话给秦淼,秦淼说是真的,因为秦臻和林蔓今天回来了。
原本还是约老地方,但有两个孩子在场不方便,索性就在傅氏旗下的饭店订了一个包间。
“所以,今天是傅家兄弟请客?”秦臻笑着打趣道。
宋祺不由一怔,看来秦臻被林蔓降服后,性子放开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样闷骚了。
“哥,还是你请吧,嫂子终于回来了,你不要庆功一下?”傅子睿贼兮兮地提议。
“随意。”傅其深大气,而且他也觉得在理,没有反驳。
席间,林蔓和秦臻还算新婚,被灌了不少酒,还被逼问蜜月趣事。
倏然,两个稚嫩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
“宸宸,你妈妈身上会有红红的吗?我爸爸说我妈妈身上的红红的是为了给我生弟弟才有的。”
“我妈妈……好像也有诶。”
“你们这两对,在家都当着孩子的面做了些什么!”林蔓嫌弃地扫了他们四个一眼,真是心疼这俩祖国的花朵会被摧残。
“傅朵朵,以后不许再说红红的这件事!”宋祺快要被三个字折磨得头都大了。
“你妈妈好像生气了。”傅宇宸小声提醒。
傅朵朵委屈地瘪了瘪嘴:“可妈妈不是很喜欢吗?”
众人笑作一团。
宋祺趴在桌上,真是没脸见人了。
“爸爸,妈妈是不是很生气?”傅朵朵偷偷地扯了扯傅其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询问。
傅其深弯腰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嗯,不过不是朵朵的错是妈妈的错,晚上回去爸爸就好好说说她。”
“那爸爸不要太严厉哦,妈妈会哭的。”
“好。”傅其深嘴角勾起一抹斜肆的笑。
饭后,傅其深把秦臻拉到一边,给了他一串号码:“这是宋琳玉的号码,最近有点不安分,你美国人脉广,给她点教训。”
秦臻勾唇:“看来她又动你老婆咯。”
傅其深拍拍他的肩膀:“欠你一顿饭。”
“要不还是来场比赛吧,看你们先怀上,还是我们先怀上。”
这关乎男人尊严,傅其深岂能不应战。
不过,秦臻的办事效率果然一流,刚到家傅其深就接到他的电话:“已经不用我插手了,宋琳玉卖淫被抓了。”
果然贱人自有天收,如果她能拿着那笔钱好好在美国过日子,下半辈子是不用愁的,但据秦臻所说,宋琳玉去了没多久就染上赌博吸毒,傅家给的那笔钱早就花的没踪影了。所以,贪婪的她选择了卖淫这条赚快钱的路。
晚上,宋祺瘫软在床上,她已经快虚脱了,但某人还在兴致满满。
小屁屁突然一疼,宋祺哭丧着脸:“傅其深,你干嘛打我!”
“欺负我女儿的惩罚。”明明满眼都是热辣的欲望,却还能一本正经地把自己说的是个正人君子。
宋祺心里苦,明明刚刚他就说是惩罚了,特么的现在还是!
“傅其深,我要告你家暴!”
“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家暴你,说出去也没人信。”
粗粝的手掌拂过她的耳垂,酥酥麻麻的让宋祺又找不着北了。
“乖乖老婆,不如咱们再换个易受孕的姿势!”
宋祺内心一阵草泥马奔驰而过,反正现在她的身体软弱无骨,任由他去了。
……
一个月后。
大清早,卫生间里一声惊叫炸开了一室的静谧。
傅其深从床上乍然坐起,就看到宋祺从卫生间冲出来,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将手中的验孕棒举到她眼前:“看,两条杠!”
刚开始有些不敢置信,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孩子的降临,默了一会又骄傲地扬了扬下颔:“看来这个月的努力成绩斐然!”
要是成绩不斐然,那她这每晚的惩罚不都白受了?
忽地计上心头,宋祺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笑的一脸贼样:“不过傅先生得从今天开始禁食了。”
愣了一秒,某人的脸黑的像块炭似的,心里哼哼着,熬过这三个月看她还怎么嘲笑他!
……
三个月后。
夜半,宋祺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睡裙正在从下往上被掀起,陡然清醒过来,傅其深那张俊脸就映入眼帘。
“别乱动,快睡觉。”
宋祺正要重新入眠,耳根后飘来一阵温热的风,低沉的嗓音像香醇的美酒叫人心醉:“老婆,已经三个月了。”
所以呢?
大脑正在短路,下一秒她就完全清醒了。
傅其深说到底还是有些顾虑的,磨磨蹭蹭了好久才完全与她融为一体。
温柔缱绻的风在耳边拂过,清新淡雅的花香在鼻尖弥漫,他仿佛带她开拓了又一片新天地……
事后,傅其深紧紧地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搭在她腰间,一手覆在她微隆的小腹上,轻声呢喃:“老婆,我爱你。”
仿佛听到一般,宋祺突然在他怀里蹭了蹭,吧咂了一下嘴,喃喃地喊着“老公”。
傅其深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心中默默坚守:
他愿拼尽所有力气,换余生他们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