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宋琳玉撑着下巴窈窕地侧身躺在床上,娇媚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正在穿衣的男人。
“今晚不打算留下来?”除了身体,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但他的床上功夫了得每次都能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他又出奇地收敛,每次几乎一个多小时就完事穿衣走人。
老k依然冷漠如斯。
收到那抹冷厉的眼刀,宋琳玉撇了撇嘴,识相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话锋一转,红唇浅浅地勾笑:“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快爱上你了,要知道以前我最讨厌你这种大冰山的。”
一记不屑的冷哼。
宋琳玉见他衣冠整齐,站在床边冷冰冰地盯着自己,俨然没有立即要走的架势,遂起身贴紧他的身子:“怎么,舍不得吗?不然,再来一次?”
有时候把她撩到最高点的时候他就猛然抽离,突然虚空的感觉总会让她郁闷好一会儿,现在看他静默不语,她便觉得自己还有戏。纤长的手臂像两条细蛇缓缓地攀附到他身上,缠绕着,轻抚着。
“砰”
身子一颤,宋琳玉就被他甩在床上,头顶传来一道阴鸷的声音:“注意自己的身份。”
身份?意思是说她不过就是个为了钱陪床的吗?
炮友能做出真感情的那真的少数,所以宋琳玉一笑置之,没有过多纠缠,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遮住,靠在床头,认真问起:“傅其深告诉我你把宋祺绑了,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我做事需要给你理由?”口吻极致的嘲讽。
是不需要。
宋琳玉有自知指明:“但你告诉他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存心要把我拖下水吗?”
蓦然,老k双手撑在床沿上俯下身来,薄唇轻谑地一勾:“你还挺瞧得起你自己。”
“现在冯科还在拘留,原因也不用多说,傅其深不是傻子,他肯定会认为这所有事都跟我有关系。”
“你现在是我的人,不跟你有关系跟谁有关系?”
粗粝的指腹划过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宋琳玉顿觉毛骨悚然,眼神戒备:“你想让我做什么?”
果然还不算太笨!
“勾引傅其深。”老k沉声命令。
宋琳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听到了一则天大的笑话:“难道你不知道咱们的傅少定力有多强吗?何况他心中只有宋祺一人,哪里会正眼看我一眼?”
“这就是你的事了。”老k突然直起身来,冷淡地撂下一句就开门离开。
“王八蛋!”宋琳玉愤愤然咒骂了一句。
*
次日,傅氏总裁办。
“傅总,宋总来了。”
乔森进来的时候,傅其深正靠在椅背上小憩。
“让她进来。”瞬间清醒,中气十足的声音分毫看不出是刚睡醒的。
傅其深眸色一凛,宋琳玉这时候会过来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傅总刚刚是在午休?而且还做噩梦了?”宋琳玉见傅其深额头渗着些许小汗珠,不仅大胆地推测,还主动从包里拿出一张面纸走到他身边,抬手就要帮他擦汗。
傅其深抬手挡住她的动作,又顺手接过她手中的纸巾,淡漠疏离:“我自己来。”
她猜的没错,他刚刚是做噩梦了,梦中宋祺表情痛苦地向他求救,可是他却无能为力。到现在,他的心脏还是压迫难受得打紧。
“宋总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傅其深温温淡淡的启唇询问。
宋琳玉把一个包装精致的小方盒递到他面前,毫不见外地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言笑晏晏:“昨日见傅总脸上这车祸造成的伤还没好,所以今天特地送来这药膏,你别看它小支,对伤疤的修复能力极其有效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傅其深接过当满拆开盒子,拿出药膏细细打量,这药膏之前他也听说过,功效是不错的。
“宋总真是有心,那我就收下了。”深邃的墨眸沉沉地敛住几分探究。
“傅总,这药膏功效真的很棒,不如我现在就给你试试吧。”宋琳玉一改印象中怯生的性子,热情地拿过他手中的药膏,像条哈巴狗一样跑到他身侧,微微地欠着身子,两对雪白的浑圆呼之欲出,还似有若无地蹭着他的胸膛。
然,傅其深只觉得很是恶心,别开脸避免她的触碰。但宋琳玉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是自信,舔着脸皮不依不挠地继续蹭上去。
蓦地,傅其深霍然起身,反手便对准那抹纤细白皙的脖颈掐下去,将其逼到墙上:“说,老k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宋琳玉已然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呼吸困难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巴汲取空气,整张脸扭曲得变了形。
还剩最后一口气,傅其深终于松开了手。
宋琳玉像滩软泥似的沿着墙壁瘫坐在地上,捂着发疼的脖子不停地咳嗽。“待呼吸顺畅,她红着眼眶很是委屈:“傅总,我好心给你送药来,你竟要把我杀了?”
“你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最清楚,我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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