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是疼痛,是愤怒,是羞辱!他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向江书燕。他赤红了眼睛,加上那脸上的血渍,看起来特别的诡异吓人。
江书燕躺在床上,只要她轻轻一动,都会越发得扯疼伤口,让痛苦放大数倍。可是看着齐恺走向她,她的心里升起的是极端的恐惧与害怕。她不想历史再重演,她不想自己被人折磨。如果她再一次失去自己,那么她可能再也生无可恋!
她想要起身,她要逃走。就算不能逃走,也要保护好自己,不是吗?就算失去生命,也要护自己那仅存的尊严!她不能再一次任人贱踏!
她咬着咬,忍住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
她刚站起身来,齐恺已经上前:“江书燕,你这个臭婊子,你敢他妈拿东西砸我,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在江书燕还没有来得及防备之前,怒不可遏的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叭”地声音,响彻了室内。
江书燕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再一次倒在了床上,背部的伤再一次被碎片刺痛。她疼得再也压抑不住地呼痛出声:“疼——”
“你有我疼吗?”齐恺怒吼着,指着自己头上的伤,“这就是你砸我的代价!你让我一滴血,我让你流一碗血,你让我流一碗血,我让你流干血!”
“我告诉你,我他妈睡你是你的荣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江家大小姐,什么第一名媛吗?你看看你现在,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的婊子,除了被霍靖棠白睡了一年生了孩子还被抛弃,还被霍靖锋睡,你一个什么都不帮的千金小姐竟然进了乔鼎,我看也是被乔冷幽睡过才有这层保护,难怪你和霍靖锋的事情一曝出来,跑得最快的是乔冷幽,还帮你说话。你是一女共侍三兄弟!还有那些我们不知道的和你睡过的男人,你说你都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了,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纯?你他妈就是一个烂人,贱货!”
“我不是!你胡说!”江书燕听后,更是觉得羞耻之极。
她忍住那椎心的疼,用尽力气反驳着齐恺的话。
“哼!你以为我相信你的话?江书燕,我告诉你,若是以前的你,倒是干净,睡一下真是值,现在的你谁不嫌脏。我不嫌弃你就不错了,你倒是敢拿东西砸我!我告诉你,你今天是跑不掉的!我今天不征服了你,我就不姓齐!”齐恺一脸的势在必得,“我倒要看看把霍靖棠、霍靖锋和乔冷幽迷得团团转你本事有多好?也尝尝霍靖棠的女人的味道是有多美味可口,呵呵……”
齐恺笑得很猖狂得意,笑得让江书燕看不到能逃走的希望。
江书燕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已经想不到可以保护自己的方法,只能放下尊严去乞求:“齐少,既然我是这样的女人,这么脏了,你就放过我吧,免得弄脏了你。”
江书燕顺势贬低着自己,在他的面前低头,那么他就优级失去一部份征服的*。只要他对她失去了兴趣,那么她才有躲过这一难关的可能。
“放了你?那我受的这伤找谁补偿?”齐恺上前,用手指狠狠的捏着她的下颚,打量着她秀丽的脸庞,“江书燕,我玩过的女人很多,我不怕脏。”
“既然你玩过很多女人,那少我一个也不少。”江书燕不放弃,还是苦苦的挣扎,或者想让他良心发现。
可是江书燕却不知道齐恺现在的心态,他已经垂涎江书燕很久了,今天已经是送到他嘴边的肥肉,他已经尝到了一丝的甜美,已经欲罢不能,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不是他齐恺的风格。
“齐少,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江书燕的手摸索到床上的一片花瓶碎片,她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齐少,天下的女人都长一样,我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地方……”
“可我就是看上了。”齐恺冷笑着。
江书燕拿起花瓶碎片划过他的手,疼得他松开,他看着流下的血,暴怒喝道:“江书燕!”
江书燕已经把尖锐的碎片抵在自己的雪白的颈子边,威胁着他:“你敢碰我一个,我马上死在你面前!我想齐少你也不想因为玩乐而背上一条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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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因为给孩子办迁户的事情而断更了,现在办好了,番外继续更着走了哈,亲们,可别抛弃叶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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