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经病做朋友了,每次都要她去哄他,什么玩意啊?
这次秦然没有低声下气,她觉得没意思,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哄他啊?两人当朋友以来,次次都是韩遇在生气,她还从来没发过脾气,不对乱发脾气,也不会因为生活或者难过把气撒在朋友身上。
秦然下了二楼,跟应曦学姐在高三的班级里合唱《后来》,心情不舒不畅,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开心。
她竟然发现,自己的所有情绪都被韩遇带动了,一发呆,就会想起这件糟心的事情,为什么啊?她又没得罪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凶?本以为他去了c城参加比赛,回来会很想念她的,没想到他这么易怒多变,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
秦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妈的,还约了她星期六吃西餐呢?现在还去不去啊?不去她是不是要记得星期六叫份外卖吃啊?
第二天。
秦然又混在高三女生团里面对简轶珩尖叫呐喊。
韩遇比她晚到一点,从花圃经过,看见她跟那群高三女生有说有笑的,心情特别嗨森。
良久,他薄唇溢出层冷笑。
又来追男生了,哼!真是花痴。
刚好这时候,秦然扭过头来,视线对上他的眼眸,隔着七八米的距离,她也能感觉到他的脸色很不悦。
秦然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低下头,不想去看他的脸。
看见就讨厌,看见就忍不住要去骂他,这个神经病,无缘无故就对她发脾气,凭什么啊?她秦然是软柿子嘛这么欺负她?
不行了!
她好生气啊!好气啊!好想去跟他撕比。
然而那抹身影只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身旁几个高三女生都奇怪地绕着头,“那不是十五学弟吗?怎么不跟你打声招呼在走?你们不是朋友吗?他怎么不理了?”
“不是了。”秦然怒气冲冲。
“不是什么啊?”
“已经不是朋友了!”
应曦微微吃惊,也顾不上喊简轶珩了,柔声问她:“小然,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嘛?怎么突然就闹翻了?”
“我跟他才不是朋友呢,他就是个神经病,无缘无故发脾气。”每次都这样,真当她是出气筒啦?一心情不好就对她撒气。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看韩遇不是这种人啊,他在学校挺有名的,大家都说他谦逊有礼,对同学们很友善啊,不像简轶珩那个闷葫芦,成天就知道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
“那都是装的,衣冠禽兽。”秦然骂完,还觉得不解气,背了书包就跑,“不行,我心情不爽,我要去找他算账。”
“喂!”应曦叫住她,“小然,你别冲动啊,打架是要记过的!”
秦然跑到楼道的身子有点不稳,谁说她要去找韩遇打架啦?
她摆了摆手,身姿潇洒,“放心吧,我才没那么傻去打他呢,我就是去问问,他凭什么对我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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