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尊府固然没有玄兽,只是以玄兽决胜负,绝不公平,更难服众。然而……之前千山门以自主战法为由,规避了掌门战,已经是前车之鉴,我们怎么不可以照搬一二,自主战就是由我们掌握规则,怎么打都行……若是如此进行的话,虽然丢了面皮,却是必胜的一战啊,师父。”
听罢那弟子之言,御兽宗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都亮起来了。
不错。
不错不错,当真不错!
这个主意,委实是妙得很啊!
我们御兽宗本来就是以御兽著称,用玄兽灵兽出战本来就是情理中事,甚至我们用妖兽出战都是无可厚非。说到底,我们就是这样的宗门啊!
“妙计!”
秦若谷哈哈大笑:“如此,当真可以说是立于不败之地了。若是前面三战胜了,我们自然不会动用这个不光彩的手段。但若是真的发生万一……那么,说不得就用这个手段绝杀翻盘!”
“掌门英明!”
秦若谷看着那个弟子:“等这次凯旋,回去领赏。”
“谢师尊。”
御兽宗整个宗门都欢腾起来。
但那老者却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只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满盈心头。
之前没有制胜手段,将自己牺牲寿元的打法列入先发阵容,无可厚非,然而现在有了这样的手段,乃是可以稳胜的一局;正可转而将老夫放在后面,作为不时之需,为何……
整个门派,都没有想到,没有人提出呢!?
就只是因为手段不光彩,不肯舍弃那点面皮云云吗?!
看着门派上下一干人等尽都是欢欣雀跃的样子,似乎胜利已经在掌中,完全没有考虑到门派中的师叔祖将再这一战之后,生命将去到尽头。
老者闭上眼睛,只感觉心头寒意,似是又更多了几分。
自己一生守护御兽宗……为何到了最重要的一战的时候,自己犹愿舍己护派,心里却是如此难受?
……
次日清晨。
虽然仍旧是无边无际的浓雾笼罩着整个场地;然而清晨的气息,却比外界还要清新怡人。
自霍云峰以下的所有人都陆续来到了看台上。
众人齐齐注目于现在处在第七位,正在飘扬的天运旗,每个人都是眼神都显得格外复杂。
天运旗竞旗之战,真的不知道多少年都没出现如眼前这等事情了!
本来竞旗之战,每三年一轮,每三年都会诞生一位挑战者,挑战下品天运旗排名最末的派门,而苍梧门也是近年来常年被挑战,却从未被替换的坚挺派门!
许多年以来,大抵也就曾经被另一个极有底蕴的派门狂刀门形成过威胁,其他的,还真没有更多蹦头!
可是九尊府,不过一个刚刚草创不久的小小门派,横空出世不久,便即一路前行,获取直面老牌子天运旗派门的资格,而且在生生挑落坚挺派门苍梧门之余,续战千山派,在面对对手恶意修订对战规则的前提下,仍旧大获全胜,更在这之后,直接不战而胜更高排名的幻剑门,取得了现如今,挑战下品天运旗排名第七的御兽宗!
这可是一鼓作气,连续挑翻了三个下品天运旗的门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