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他的眼睛正向四处打量着。“这是必要的损失。”
“里面的六名士兵算是连带损失了吧。”教授感慨万份的道,他的心中生出一丝负罪感。
“那是你的问题。”丹修斯咳了两声,他的嗓音沙沙的,像是垂死挣扎的人发出的。
“我不得不那么做,否则任务就无法完成。”教授耸了耸肩,似乎是为他手中的勃朗宁在短暂的三秒内夺走的那几条人命开脱。他肯定道。“我无路可选”。
“事实证明,你很明智,你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大师”丹修斯犹豫了一上,感觉像是表达错了什么,他迅速的更正道。“一名登峰造极的刺客大师”。
“希望曼德勒不会陷入永无宁日的战争中”。负罪感如影随形,教授敷衍的笑了声,算是接受了对方的称赞。他的眼前浮显着巴法生中枪后狰狞的面孔,还有那一绺肮脏杂乱的胡子。
“我同样希望”。丹修斯的语调顿了下,再三重复道。“我希望曼德勒的将来不再有硝烟和鲜血”。
教授不相信丹修斯,如果说禾久石是一只生食血肉的秃鹫,那么丹修斯就是无偿为秃鹫提供血肉的助手。他就是一只老狐狸,比巴法生还狡猾。他和禾久石狼狈为奸,正打算把曼德勒市拉进深渊,他们的打算已经成功了,他们做到了。‘我是帮凶之一,我站在悬崖绝壁的边缘推了一把曼德勒,它以不可控的速度向地狱坠去’。
“可是,战争的引信已被我点燃了,也许到不了明天,整个曼德勒市就会因为群龙无首的全国民主军事力量的报复行为而进入战争的硝烟中”。教授的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侧,直视着站在一米远的丹修斯,丹修斯拿出一包三星香烟从中抽出一根,另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打火机。教授从上衣口袋取出火机,打着后叫了一声对方。“我这里有火”。
丹修斯的嘴角翘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打火机的火苗,他挥了挥手,断然的拒绝了教授。“我已经找到了。”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只印着字的火机,点燃了香烟。“也许你认为我是一名民族主义者,激进的军事家,或者战争受利者。”他吐出一口白雾,异常平淡的道。“不,我不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和禾久石合作吗”?
教授没有听丹修斯的解释,他的眼睛盯着对方手中的那只火机,他见过那只打火机。‘曼都酒吧,禾久石用过那只火机。’教授回过神来,不解道。“为什么”?
丹修斯道。“我必须打破巴法生的独断,使曼德勒市再次进入三方势力割据的局面”。
“你想说相互制衡”。
“两年前,城北的两支武装力量突然因为地盘问题发生军事冲突,这是众所周知的原因。可是,事实的真相远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被利用了。”丹修斯陷入到回忆中,过了一会,他突然咬牙切齿道。“巴法生贿赂了巩固与发展所控制的法议院,他们才是那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他们一直想独分解掉城北。”
“我对此无法发表什么看法”。教授立刻换了一个话题。“能告诉我,你和禾久石是什么关系吗?”他又换了一种方式问道。“或者说,你们在这次刺杀巴法生和窃取史将军电脑资料的过程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丹修斯点了点着。“我和禾久石先生各取所需,我需要有人干掉巴法生,禾久石需要你能够顺利拿到资料”。
“不,你错了,你不是想杀掉巴法生,杀掉巴法生会使全国民主军事组织陷入混乱,到时将一发不可收拾,你的说法否定了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教授手中纂着的那张剪报已被捏成了无法辨认的纸团。他大睁着双眼直视着对方,暗骂了一声。“骗鬼的措词,你所谓的三方势力割据全是骗人的。你不过是想做第二个巴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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