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是别人。”松本介熊说道:“他就是林非的岳父之一——丁崇儒!”
“丁崇儒……”泽田吉南听到这个名字后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意外,他轻轻点着头,嘴里面轻声叨咕道,“记得我当年刚来到东方不久,就从一些朋友那里听到过丁崇儒的名字,听他们说,这个老中医为人处世非常非常的低调,不过他确确实实是有着能够妙手回春的精湛医术。”
“不错。”松本介熊也点了点头,接着做起来介绍,“这个丁崇儒不仅深谙、也精通东方的传统医术,而且他在临床治疗方面还大胆的推陈出新,结合近现代中西医的发展情况,从当代人们的生活环境,饮食结构等等方面入手,帮助很多病患解除掉困扰他们多年的顽疾。
特别是他推出的以中医草药方剂治疗和以食补食疗、改变生活习惯等相结合的综合治疗调理模式,帮助很多人把身体调理到最佳的状态,更是使得不少早已被诸多知名医院断定为根本就无法进行传宗接代的人如愿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泽田佑冈喝了一口清酒,在一旁轻声说道:“既然这个丁崇儒这么有本事,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想办法把他给弄出东方,到我们那里……”
“如果这种不经过大脑就可以想得出来的招数能够有效。”对于泽田佑冈的插言,让坐在在稍远处的松本宏夫有些不耐烦,他先是轻轻撇了一下嘴,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随后又用带着几分嘲讽意味的语气质问道,“您认为我父亲他还有必要煞费苦心地等到现在么?!”
听到松本宏夫这样说,松本介熊没有做声,而松本一郎不但得意的笑了一下,而且还抬起手招呼道,“孙儿,都怪爷爷不好,只顾得谈论大事,把你都给忘记了,快挨着爷爷坐,一起陪着石川先生喝杯酒。”
“是,爷爷!”松本宏夫站起身,去放手里的琴。
“兄弟,小松本先生训斥的没错,你以后要提高点修养,不要动不动就随便乱插话打断别人的谈话,好不好?!”泽田吉南一看泽田佑冈刚要发怒,便赶紧给了对方一个眼神,假模假样地沉着脸说了一句。
其实,泽田吉南的心里面也是越来越讨厌这些个狂妄傲慢的家伙了。他认为,泽田佑冈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之所以听起来是一些比较愚蠢的话语,主要是还是因为他的后面还有话没说完。
此外,泽田吉南还觉得,松本一郎是顶头上司,他要尊重,松本介熊在王室这件事情上占据主导的地位,他也承认。可是,他们泽田家的人在很多方面都是大笔的投入,更是没少做出付出和牺牲。
而泽田吉南他虽说可以忍受松本父子为了占据头功而弱化松本家的付出和牺牲。但是,他从心底里根本就无法接受松本家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对自己家人的冷言嘲讽,更不能接受从现在就开始就被并肩作战的伙伴们所轻视和抛弃。所以,他便借着教育自家兄弟的这个机会,巧妙地回击了松本一家人。
“大哥教训的对!”面色难看的泽田佑冈把头低下,“我只是不太明白,既然有这样一个资源可以用,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要化简为难,徒增牺牲……”
这时候,正站在石川野冢身边的泽田美奈美开了言,她的脸上带着自然而亲和的浅笑,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石川野冢的杯子里面倒满了清酒,“父亲,您什么都不要说了,也请伯父息怒,松本先生,松本夫人,介熊博士,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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