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徐处长看了看冯局长以及邢政委,三个人的目光进行了一个短暂而明确的交流,同时还轻轻地点了点头,因为在这之前,他们也确实是想到了这一点。
而在此时,在徐处长的眼前清晰地浮现出来一个个道貌岸然之流,这十几个祖籍是庆州的人员都是经他的手被送到法庭,并且受到法律应有的制裁。
徐处长认为,在这些人中,尽管有三个人的主管工作领域方面都在不同程度上涉及到了港市那边,而且他们三个人也都符合这样的年龄条件,但是也不能排除另外那四五个符合年龄条件的人员。
“我能想到的人中,没有一个是姓谢的。根据你刚才的介绍,这个谢大维应该是随其母亲的姓氏。”徐处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脸,看着姚曼曼轻声说道,“并且,他母亲的身份应该是属于其父亲的地下情人吧?”
“您分析的完全正确。”姚曼曼对着徐处长说道,“谢大维的父亲姓吴……”
“哦。”徐处长点点头,淡淡地说道,“原来是他啊。”
“老徐,这人是谁呀?”冯局长拉下一下徐处长的衣襟,低声问道,“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啊?”
“曼曼,你告诉老冯吧。”徐处长并没有直接回答邢政委的问题,而是转过脸看着姚曼曼说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好的。”姚曼曼对着冯局长说道,“挺怪的一个名字,叫吴祚为。您想起来么吧?”
“想起来了。”冯局长连连点头,“想起来了。”
邢政委从一旁插言道,“老冯,我好像也听到过这个名字,可就是对不上号,这个吴祚为到底是何许人也,他又是怎么被徐处给拉下马的?”
“曼曼,是你来告诉老邢。”徐处长对着姚曼曼微微一笑,轻声商议道,“还是由我来说?”
“让我来说吧。”姚曼曼心里面非常清楚,徐处长之所以这样问自己,一是看自己是否将工作做到位,尤其是在一些重要问题方面;另外一点,就是尽管徐处长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在这样的笑容背后,还掩藏着太多太多的痛苦和愤慨,所以说,他自然不愿意再亲口提及当年之事了。
“这个吴祚为在定城海关担任多年的要职,大概是在七年前,他因为接连违反了严重的纪律,便被有关部门给停职了。
半年之后,他又利用一些多年积攒起来的关系,跑到了齐州海关任职,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就爬到了关长的位置,这个情况,可以说既出乎意料,又算是理所当然……”
“曼曼,你先喝点水,润润喉。”冯局长看到姚曼曼停下来,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便连忙拧开了自己那只保温的杯盖,递给了姚曼曼,“剩下的由我来说吧。”
“谢谢冯局。”姚曼曼原本就将冯局长他们这些人视为自己的长辈,并且还当做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另外,她还接受过严格而系统的野外生存训练,所以非常爽快地接过了杯子,一仰头“咕咚咕咚”地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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