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和一些关系给我们在东方的生活和工作提供了便利条件和多方面的支持,其实我从心底里面根本就看不起他们那样的人。”
“领事先生,我突然发现,你的性格很坦诚,也很直爽。假如你是另外一个国家的人,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比较愉快的合作伙伴。”白若云和颜悦色地说了几句,而后微微蹙了一下黛眉,“但,这种客观存在事实是永远都没有办法改变的。”
“确实是,哎……”泽田吉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很是无奈地摇着头说道,“这同样令我感到非常非常的遗憾。”
“遗憾归遗憾。”白若云说道,“但你没有必要这样的失落,至少你从到了这里之后所说的这些话,所做的这些努力都没有白费,而你所表现出来的诚意也收到了你所期望的效果。”
“听您的意思。”泽田吉南煞是激动地看着白若云问道,“您是已经答应我,不去计较我弟弟的过错,也不去影响我们樱野株式会社在东方的经营活动?”
“可以这么说吧。”白若云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包括我的先生,以及我们全家人,我们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做生意的时候,一直都会讲究并且遵循我们自己的原则。
其中最重要的有这样几点,第一个,就是我们从来都不会去恃强凌弱。第二个,我们不会去随便树敌。第三个,我们从不欺软怕硬。
假如你们在此之前能够真正做到与我井水不犯河水,也许这一辈子,我也不可能去主动招惹你们,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地为难你们。
事到如今,既然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而你手里又有证据证明你们与我并没有敌意,重要的是,这也仅仅是属于你们个人与我之间的事情。所以,考虑到事出有因,我自然也就不会计较太多。以后也会正如你所言,我们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白女士果然名不虚传,如此坦荡好爽。”泽田吉南看着白若云称赞道,“真乃女中豪杰,您的……”
“不必这样评价我,我配不上。”白若云打断了泽田吉南的话,“领事先生,你看,我们现在已经把话都说开了,彼此的观点也表明了。你就抓紧时间,拿出你的那些证据,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说说清楚。”
“我明白,我明白。”泽田吉南连连点头,又露出了充满歉意和无奈的表情,“虽然我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时间长了势必会影响到戴思琦女士的休息。
可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要想讲清楚必须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而且有的证据,譬如说人证还有物证,我根本就无法随身携带。
再者说,我也考虑到医院病房这种特殊的地方,毕竟这里需要安静。假如我带着很多的人来,既是非常无礼,又是尤为不妥。”
说着,泽田吉南便再度站起身,“白女士,在我从沽城赶过来的同时,我把我弟弟,还有与其有关联的所有人员以及全部的物证都带过来了。
他们目前都已经被我安排到我们的使馆里面了,而且呢,我也略备了一席薄宴。您看这样好不好,如果今天晚上您方便的话,我诚挚地邀请您屈尊一下,一来是和您详细地进行解释,二来也是向您赔罪,三来则是表达我们对您的一番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