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直接普通一声对着红莲跪了下来,咚咚咚的对着地上一连磕了十几个头,并且还在磕,不停地磕……
除此之外,我似乎还发现,这小子的裤裆好像湿了,但又似乎面积不是很大……这是吓尿了,还是吓遗了呢?好吧,我觉得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毕竟如果尿了,应该不止这么一小坨的……
说实在的,如果之前这小子没有背地里给我放毒害我的话,我可能还会有些同情他,不过现在……往死里整!
“刘二黑啊,你别怕嘛,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谁凶残狡诈啊?”
这红莲见状,口气倒是比刚才客气了些,而且她眼里的那股杀气,好像也消失了,对着这刘二黑笑道。
这刘二黑大概是也感觉到了这红莲的口气比刚才和气一些了,人也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连忙半抬起头来,也不敢直视这红莲的脸,而只是眼观鼻的视线只敢落在红莲的脚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禀、稟、稟尊使,小,小,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小的的意思是,是--左使您手段天下第一,我等、我等凡夫俗子若有二心,根本不可能逃过您的法眼!!”
卧槽?!这小子接的可以啊?!
我当时就差要拍手叫好了……
说实在的,如果换做我,我还真不一定能扯得这么上纲上线呢……唉,人才啊……
“哦?”这红莲闻言,转过头,半笑不笑的看看我道,“是这样吗?”
我听她这么一问,说实在的,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便只能选择沉默不回答。
这红莲见我没说话,便再次转过头看向地上跪着的那刘二****,“刘二黑,你刚才说什么其实我也不感兴趣,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觉得我这次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你们西里坡,是来干嘛来的?”
这刘二黑闻言先是浑身一震,然后墨迹了半天后,才结结巴巴的道,“尊尊使,小的愚钝,实、实在是无法揣测尊使的圣……圣意……”
这红莲闻言,叹了口气道“唉……你这人倒也算是个人才,本座是个惜才的人,如果你老实的把贪墨的王守仁的财产主动的交出来的话,本座可以当作这次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好吧,这娘们此刻说这话的口气,给人有一种十分无奈,十分委婉,而且还略带点爱惜的感觉。
卧槽,如果我第一次遇到红莲这娘们,说不定还真的会以为这娘们爱才,会放这刘二黑一马。
不过我心知这娘们实际上是爱财!
因为这娘们现在想从这刘二黑身上把那失踪的王财主的财产给找回来,自然得晃点他,让这小子以为能捡回条命,不然刘二黑这小子就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豁出一条命,你钱也别想得到!
如果这刘二黑是真的贪了这笔钱的话,那说不定被她这么痛心疾首的一番谆谆教诲,还真的会和盘托出也说不定。
不过……事实上却是根本就没有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