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在报答我昨天从那民团头子手里救了他一命?
想着的时候,我们一行人已经又来到了一户宅院前,这户人家看起来也和前面的几户地主差不多
。只不过这户的宅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的灯笼,而且那门扉也是用柿子朱漆漆成了大红色。
“舒马克。”我像之前一样,对着舒马克挥挥手。看这样子,这小子收债的本事倒是也牢靠,刚才一路的过来,都是他在充当马前锋,收钱收的妥妥的,也省的我拉下脸来干这种不光彩的事情。
不一会儿,朱红大门嘎吱一声的打开了。
而与此同时,从里面走出了一团红。
好吧,实际上是一个穿着一身大红旗袍的女人。
说实在的,穿旗袍的女人我不少见,但看到这个女人扭着腰肢从门里出来的时候,我总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而还没等我说话,一路上的收税马前卒舒马克已经摊开了账本,一副鹰犬恶奴的样子,对着那女人盛气凌人道,“咳咳,地主婆柳如烟--诶?怎么这上面有个叉?”
这舒马克说着,有些纳闷的看看账本,然后又抬头看看那穿着大红旗袍的妖异女人,但还是继续道,“咳咳咳,你欠我们掘地宗门的功德钱,一共--”
这舒马克说着,突然好像是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一样,噎了一下后,然后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舒马克像今天这样的咳嗽。这小子平时体质ting好的,也从来不会像这样一副病秧子的样子。
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口水呛到喉咙了?看到漂亮女人太激动了?
我正纳闷着,突然感到自己的喉咙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对劲!无数次的生死经历,让我对危险存在一种极度的敏l感。当身边的流火和水舞,都开始莫名咳嗽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确信,面前的这个穿着大红旗袍的女人有问题!
“妖女!”我大吼一声,一个箭步,就如同一发炮弹一般的朝着那大红旗袍的女人扑了上去。
不管这娘们用的是什么法门,我只要一击将她擒获,再不成直接毙其性命,只要这始作俑者完蛋了,再诡异的妖法也奈何不了我们!
那女人对我的突然暴起似乎是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了,整个人向后一纵,一道红影之下,这娘们已经跃入了屋内!
看来这女人的身手也甚是了得!
“哪里走!”此刻的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一个纵身就直接追进了院子里。
说起来当时我其实有些武断,因为在不明对方底细的情况下,我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带着舒马克他们先撤离。
但不知为什么,当时我的脑子里就是一团的火,特别是看到那眼前的一团治劣的红色以后,我觉得当时的我就好像是一头发了怒的公牛一般,追着那团炽烈的红色火焰就冲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