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很好,不过我有一点疑问。”我咳嗽了两声后,有些不解的问道,“您以什么判断这掘地宗门的奸细肯定会来救这黄俊朗呢?据我观察,这帮人应该都是毫无人性的妖人,他们真的会为了救自己人而甘愿冒如此大的风险?”
“呵呵呵,年轻人,这个山人自由妙计,您们只要负责到时候埋伏在地牢里捉人就行了,现在也只有你们我能信任了,其他人办这事我是真的信不过。”这文县长慢条斯理的摇晃着脑袋表示道。
好吧,这老小子到底是有什么妙计?还卖关子?
……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人除了声称自己年老体弱不便行动,怕拖累我们的雅克修士外,其他人都依照这文县的布局,清一色的换上了囚犯的衣服,被被以寻衅滋事的流l氓罪给关进了修筑在文县县衙地下的大牢里。
而我们的牢房,正好和关押黄俊朗的天字一号大牢比邻。
当然,为了不穿帮,我们也都作了基本的易容。
其实一般的易容很简单,脸上涂点锅底灰,然后弄点烂草整到头发上、换件破烂的乞丐装,再往衣服里塞几捆干草改变体形的干草,即便上就不会再有人能认出你了。
至于人l皮l面l具什么的,那种是高级易容,一般用在需要和对象正面接触的情况下。其他一般情况下,只要保证对方不会特别注意你就可以了。其实和很多人想象的相反,易容的关键点并不是改脸--而是改体形。特别是在一定的距离上,人对另一个人的识别,大部分是基于服饰以及发型。
而只有在交谈的时候,或者对方的容貌比较特殊或者美艳的时候,注意力才会转移到面容上。
而此刻我们对面的牢房里,正在上演着一出土法拷问私刑逼供的大戏。
“哼哼哼,你说不说?不说就继续。”文县长咬着牙根,阴恻恻的表示道。
而此刻的黄俊朗正被四脚反拗的困在一条长凳人,而他的脸上此刻已经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湿透了的黄纸。
“怎么?愿意说你只要点点头就行了,不要勉强。”这文县长用和善的语气表示道。
而那被贴着黄纸的黄俊朗闻言,却是玩命的摇头……
“好吧,那再来一张。”这文县长说着,便从旁边的衙役手里接过了一张纤薄透明的黄色宣纸,然后轻飘飘的罩在了那已经被贴了一坨湿厚黄纸的黄俊朗脸上。
而他一帖完,旁边一个提着铜壶的衙役马仔,便立刻麻利的将铜壶举起,对着那干燥的宣纸便浇了上去。
好吧,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这种土法叫贴加官,我只是觉得这黄俊朗还真******能忍,怎么这样都憋不死?
说起来这黄俊朗的骨头还真硬,在被贴加官之前,这小子已经被这文县用十八般的土制刑讯手段给轮着拷问了一遍,手脚都已经被弄脱臼,特别是他的双手,是被反关节硬生生的折脱臼的,不然也不会有可能被反拗着捆到长凳的凳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