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到这样比较划算。一笔钱一次性支付,和分几期支付,这效用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况且这笔钱还不用支付利息--这一点,稍微懂点经融的人肯定明白其中的巨l大好处。
虽然这蔡老板知道这样做我是占便宜,但他也没有办法,我这边已经让步答应给他十五根金条了,他这边自然也得有所让步,不然搞不好这生意黄了对他也没好处。
……
签完合同,我翘着二郎腿,客气的对着陪坐的蔡老板问道,“老蔡啦,这厂子现在也算是卖给我了,不过兄弟我现在也是才接触这行不久,您是不是能给我推荐几个这方面管理的人才啊?”
“哦,这个……”这蔡老板闻言,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诶?怎么了?有困难吗?我觉得之前给您做经理的那个陈超就不错。怎么样?您有他的联络方式吗?”我故意问道。
说实在的,这个陈超当初中弹以后,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我问这个事情,其实一方面也是想了解一下这陈超现在的情况,毕竟这小子只是按蔡老板的吩咐做事,ding多就算是个从犯,还罪不及死。
“唉……”这蔡老板闻言叹了口气。
“老蔡啊,什么情况啊?您叹啥气?难道是您不舍得把人让给我?”我故作不解的问道。
“不不不,当然不是了,唉,陈超他现在受了重伤,还不知道是不是能ting的过去呢,唉……”这蔡老板说着,又叹了口气。
“诶?受伤了?怎么受伤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故作惊讶的问道。
“唉,这事说来话长了……”
这蔡老板便草草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概就是讲前阵子纱厂里被黑帮敲竹杠结果发生火并,陈经理被流弹打中,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这陈超兄弟现在情况怎么样?在那家医院啊?”我连忙问道。
说实在的,怎么说这陈超也是因为我而被流弹打中的,这事的始作俑者本就是我。当时因为情况实在是太混乱,我也没有办法在混乱中去救陈超,现在听说这小子还活着,我自然还是想略尽绵力的--毕竟我的身上有哭蛹,一般如果不是太严重的身体损伤都能治好。
“哦,现在人在法租界的圣劳伦斯医院,唉,命虽然是保住了,但听说子弹穿过了脊椎恐怕这辈子是站不起来了……”这蔡老板摇摇头惋惜道。
“哦,这样啊……”我闻言抚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说实在的,我的哭蛹曾经帮助宇多芳子断肢再续,但是这脊椎如果受到损伤的话,我是不是有能力治得好呢?
……
不管怎么样,陈超这个人还是很重要的。毕竟那个时候纺织厂还是很前卫很高科技的企业,懂的人并不多,想陈超这样的专业管理人才,在市场上并不好找。
所以当天我就带着张士诚,买了几盒礼物,直接就去了圣劳伦斯医院看望卧病在--估计可能已经瘫痪的陈超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