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挤压起来。
这种挤压果然有效,在压力下,卞魔身体血管里残存的血液很快就从脖子的创口不停的流了出来。
我则是扶着情操的后脑勺,给她小心的往嘴里灌血。
这次的情操虽然比上次伤的要重,但是因为并不是中毒的关系,在休克了一会以后,在我灌血的过程中又苏醒了过来。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她开始贪婪的大口大口的喝起血来。
到后来,她就像是找奶嘴的婴儿一样,直接就扑到了卞魔的脖子上吸食起来。
而于此同时,她肚子上的伤口,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好吧,这种肉眼可见也没有达到那种夸张的地步,只是像我这样e过阴人,因为洞察和感官是一般普通人的很多倍,所以能够感觉出情操的伤口似乎修复的比刚才要快了不少。
她本来就是改造人,身体的回复能力比一般人要强,这次吸食了卞魔的血以后,自然恢复的会更快一些。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我真的怕她会死……
救活了情操以后,于海龙才小心的上前问询道,“主上,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循声看去,只见对面的石台上,一群的被洗了脑的白皮俘虏,正傻乎乎的跪在那里,而他们的手臂上,还在湍湍不绝的流着血。
“哦,先带他们下去把,再给他们找个绷带,把血止一下。”我无力的摆摆手道。此时我以及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些人了,情操的事情差点让我精神崩溃。
……
确认情操没有生命危险以后,我连忙拦腰抱起她,带着众人匆匆e就离开了这诡异的大祭台。
这次的事,给我上了人生中很重要的一课,那就是,好奇心害死猫,不要什么事情都去尝试,有的事情万一弄巧成拙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离开祭台前,我让人把那个被我砸烂的木偶也给一起抬了出来。
主要是我觉得这木偶里面似乎是有些什么玄机,比如人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在远处进行操控等等。
另外一方面,我还要防范另外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万一还有一个真正的卞魔,那操控这人偶的就是卞魔了,那这个人偶就是很重要的线索。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偶有很重要的研究价值。
而这个祭台,我这辈子不会在进来第二次了,所以这个人偶就必须带出去研究。
安顿好受伤的情操,确认她的伤情没有再次恶化以后,我便带着随从匆匆的来到了实验土楼的实验室里。
而之前那个破烂人偶,此刻正被工工整整的放在了实验桌上。实验桌的另一头,是候着的张士诚。
“张先生,您去查一下,看看咱们的人里面有没有什么精通机械或者类似于那种……”我想找个词来形容,就是那种精通法术的术士之类的。
不过我也不确定这张士诚到底是不是无神论者,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赞同我的这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