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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琴琴淡淡地道:“兰博基尼。”
“啥?兰博基尼?”许强以为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没错,是兰博基尼。”陆琴琴又确认了一句。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许强认定陆琴琴是开玩笑,但是一看她没有任何开玩笑的表情。难不成是穷疯了,所以出现了臆想症。
不过看在陆琴琴长得异常干净漂亮的份儿上,他也就不跟她争。女人长得漂亮就行了,到时候他也就玩几次,至于脑子好不好使无所谓。
车子就上了公路向着陆家庄村开去。
在路上,林天芒却打了一个电话给阿粉:“你带上哮天猫,开着我的车,到一个叫陆家庄的地方接我们。这段时间冷落你们了,也带你们去耍耍。”
在许强听来,这话说得很像一个主人的样子,好像他还有专用的仆人一般。麻痹,又是一个臆想症吗?小子,待会到了陆家庄,我打你几个巴掌,你就清醒了。
陆家庄在另外一个县,其实路程并不远,也就四十来分钟,只是越到里面,山路也就越陡峭。最后,车子停在了一个屋子前面。
从车上下来,看到这个屋子,陆琴琴的眼眶中就有泪水在打转。
这曾经是她的家,可后来因为一个风水师说,她胸口一块胎记,对她的弟弟会不利,甚至会让她弟弟有性命之忧。所以她父母一定逼迫她早点出门,下嫁给了林家。
从此以后,她也没有回过这个家,她的父母也从来没有来看过她。
她觉得父母太狠心,重男轻女,对弟弟太溺爱。
“陆连成,我把你女儿叫回来了。”陆连根在屋外喊叫了起来。
陆琴琴快步走入了屋子里,一进入屋子她不由一惊。在她离家的时候,家庭状况也算是中上的,怎么如今却只剩下一个空壳,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短短几年时间,家里怎么变成了这样?
正在陆琴琴疑惑之时,从里屋走出来了一个男人,正是陆琴琴的父亲陆连成。
陆连成形容消瘦,面色无光,仿佛比陆琴琴上次见面老了好多岁。陆琴琴呆呆地看着父亲,然后道:“老爸,你们今天为什么想到让我回来了?”
陆连成皱了皱眉头,很是尴尬地摇摇头:“琴琴,我们遇到麻烦了,我们只有想到你了。我们知道你的老公已经死了,不知你能不能改嫁给这位徐老板?你是我们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什么?改嫁给这个陌生的许强?陆琴琴如遭雷击。
当时父母让她嫁给一个无能的男人,已经让她牺牲了一次。如今还要让她牺牲第二次吗?
“爸爸,你和妈妈,真够狠心的。”陆琴琴心都碎了。
“我们也真是没有办法啊。”陆连成都不敢看陆琴琴,“请你务必在帮一次这个家里把,否则你弟弟要没命了。”
又是弟弟!这个父母关心和溺爱的弟弟。
“琴琴,你们家欠我六十万,他们没有钱还,所以只能用你来抵押。”许强居高临下地道,“不过话要说回来,我的老婆前两天正好车祸死了,这也算是你的福气,能够嫁给我。”
“嫁你妹啊!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了吗?”林天芒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