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建房一口将何家栋喷成了粪人的样子之后,知道以后没法玩了,一下就晕了过去。
这一方面是担心跟何家栋的关系就此黄了,另一方面是实在不胜酒力,那差不多两斤的高度茅台,彻底把他摧垮了,这后半生到底还能不能喝酒,也成了一个问题。
何家栋立刻把助理招了来,拨打了120,将朱建房送医院**去了。
何家栋自己跟吴正和梅欣说了声,“对不起,我去换一套衣服就回来。”然后,就火速带着一张粪脸离开了。
包厢里瞬间陷入了沉默。林天芒瞧见梅欣愤恨地瞧着自己,就很无辜地道:“伯父、伯母,不关我的事啊。”
这样子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这不关你的事,关谁的事啊!但是,事前林天芒和朱建房的确签订了免责协议,所以真没办法怪到林天芒的身上去。
吴菁想到刚才还在为林天芒担忧呢,没有想到林天芒的酒量这么好,直接将自恃酒量惊人的朱建房给喝喷了。
吴菁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梅欣“哼”了一声,很是不满地别过头去。
吴正倒是非常好奇,问道:“小林啊,没有想到你的酒量这么惊人?”
林天芒的酒量其实很是有限,他能把朱建房喝喷,完全是靠九神花露水的作用。当然,这个秘密林天芒是不会告诉吴正的。
就算他愿意告诉,吴正和梅欣也不一定会相信,指不定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呢!
所以,林天芒只能说:“也没什么,这是遗传而已。”
“哦,遗传。”吴正若有所思,随后又问,“可先前,你为什么三杯下去就好像头晕的样子,后来喝下去两瓶却完全没事?”
“这个……”林天芒总不能说,因为之前我没有喝九神花露水吧,“兵不厌诈嘛。开始,其实装的!骗骗傻……逼的。”
“你!”梅欣气结,她就是被林天芒骗了的。
但是她又不好骂回林天芒,如果骂了林天芒,就等于是承认自己是傻—逼。所以,只能在心里恨死了林天芒。
“哦。”吴正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林天芒,既好像很单纯的样子,又不是那么简单。其实,就是一个词“腹黑”!
吴菁看向林天芒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了。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了解林天芒的,但是现在看来,她好像是越来越看不懂林天芒了。
“伯父、伯母,我回来了。”包厢门再度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当然是何家栋,此时的何家栋又已经是西装革履,全套都是新的了,连手上的奢侈品手表好像都已经换了。
梅欣看到了何家栋,又已经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就笑道:“何少,果然是何少,这么快就已经换了这么精神的衣服了,还那么的有品位。”
何家栋朝衣着很普通的林天芒看了一眼,心道:想要跟我玩,还嫩了一点。随后,转而对吴正道:“伯父,我们换一个场子吧,我有个朋友,开了一家茶舍,我可以说,目前肯定是整个宁城档次最高的。我们去坐坐吧。”
吴正平时对于酒和茶都有嗜好,就问道:“档次最高的?你说出名字来我听听,说不我去过呢。”
“香茗丽舍。”何家栋说出了名字。
“香茗丽舍,当真没有去过。”吴正对于陌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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