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快二十岁,却还是一个“处”,现在要以“处”的身份给自己划上一个句号,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没想到,上天给了他一个重生的机会,这次可千万不可错过了!为此,他忍住了大笑的冲动,暂且享受着小村妇给他做的人工呼吸。这虽然有些猥琐,但对于林啸这种前世没碰过女人的家伙来说,也算是情有可原吧。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脑海之中,林啸不由泛起了嘀咕。
他对于夺舍的这个身体,以及眼前这个女人,都是一无所知,得想个办法弄清楚才是。
正这么想,忽的一份信息就传递了过来,与他神识中的信息,融合在了一起。
被自己夺舍的少年,名叫林天芒,倒是与他同姓。这少年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在这两年父亲、母亲、大哥相继过世,目前家里只剩下林天芒和年轻守寡的嫂子,此外就是给父母和大哥看病欠下的一屁股债了。
所以,虽然他十五岁就考上了太湖市最好的高中太湖一中,但是因为欠债辍学了。
这天是第一次下田插秧,却因为身体底子薄、从来没干过这种农活,直接中暑而亡,被林啸夺舍。
好了!林天芒!既然我这次夺了你的舍,我也会对你和你的嫂子负责的。从此以后,我就是林天芒!你和你家的事情,也就是我的事情。我要让你们这个人丁凋零的家庭,变成富甲一方、人丁兴旺、光宗耀祖。
这么决定之后,林啸本想起身了。
正为他做人工呼吸的美村妇,却不知不觉发现了异常。自己这个小叔子的裤子,正因为自己一次次人工呼吸,一点点地高挺了起来!
难道这小子是故意的!
美村妇突然停止了人工呼吸,在林天芒的身上狠狠打了一下,又扭住了林天芒的耳朵:“天芒,你给我起来!”
“别,别,嫂子!”林天芒只好爬了起来,“你别扯我耳朵!”
林天芒的嫂子陆琴琴,虽然是嫂子,但因为年龄相差了比较大,对林天芒有一种母爱一般疼爱和严格,现在看到林天芒似乎学坏了,她又是焦急、又是气恼,就动手拎他耳朵。
“现在,连你都知道欺负嫂子了!”平时因为长的漂亮,又是寡妇,陆琴琴没少被村里的汉子调戏。现在自己的小叔子也沾自己便宜,陆琴琴心头真是一万个的委屈和恼怒。
“嫂子,你别这样。我真不是故意的。”林天芒说,心里却想:是林啸那个家伙的错,不是我林天芒的错!
嫂子陆琴琴哪里肯听,继续委屈的哭着。
陆琴琴哭得越来愈伤心,也越来越响,惊起了田头草丛中的一头大山鸡。
林天芒心头一动,抓起田埂上的铁铲,向着那头刚刚起飞的山鸡射了出去,“咔嚓”一声,将那山鸡的脑袋给切了下来,身首异处,掉落在了田埂上。
“嫂子,别哭了,我捉到山鸡了,我们有野味吃了。”
看到小叔子竟然用铁铲射下一只山鸡,陆琴琴终于停止了哭泣:“天芒,你是瞎猫碰上死老鼠的吧?”
这怎么叫瞎猫碰上死老鼠,作为金丹强者,当然是有真本事的,这点算什么?
这时候,忽的又有一头山鸡,从灌木丛中飞了起来。
“嫂子,看我的。”林天芒又抓起边上的一根扁担,向着山鸡砸去。
山鸡好好地飞走了。那根扁担从空中插入了水田。
陆琴琴破涕为笑:“我说吧,天芒,刚才你肯定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林天芒不想暴露修真者的身份,刚才扔扁担完全是他故意而为。看到陆琴琴没有起疑,也不再哭了,就道:“嫂子你先回去做山鸡汤吧,这田我来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