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任何人惦记,这个又霸道,又无理,偏偏还些蛮横不讲理的家伙,总是如此让人头疼。
可谁让她就是喜欢他呢。
宁熹光摇头失笑,一步步走上前去,缓缓将一只玉手递过去,放在他掌心。
“该走了,一会儿火车该出发了,别迟到了。”
她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手掌却被傅斯言瞬间反扣住。他攥紧了她的手指,不让她再作怪,也坚决不许她离开。
“好。”傅斯言声音低沉的道。此时他眸中酝酿出的,翻涌汹涌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的自得和满足的笑意。
他抬起眸子,看向不远处完全还在状况外,一副不敢置信神色看着他们……相牵的手的傅恩铭,语气冰凉的说,“你可以离开了。”
“哦,哦,……好。”傅恩铭语气梗塞难言。
傅斯言面上表情更加舒缓,“还要多谢你这三年来对熹光的照顾,两月后是我们的婚礼,届时欢迎你来参加。”
傅恩铭:“……”
火车发出悠长的鸣笛声,启动往京城方向开发。
宁熹尘痛快的干了一杯咖啡,“真托马太解气了。”他哈哈大笑,“看着傅恩铭一副要吐血的样子,我总算觉得心里那口恶气出了些。”
“你啊,怎么还跟小孩子似得。”宁熹光好笑着说,“如今都离婚了,也没必要计较那么多。他是亏欠了我,可我们不也从傅家大捞了一笔么,如今我们两清了。”
“这怎么能一样……”宁熹尘还想争辩什么,恰此刻傅斯言走了进来,挑眉问突然禁声的宁熹尘,“在和你姐姐说什么?”
“没,没什么。”宁熹尘有些忸怩道:“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儿找傅小姐,现在就过去啊,你们慢慢聊。”
宁熹尘火烧屁股一样离开了,这一小节车厢中,就只剩下宁熹光和傅斯言。
那人大喇喇在她身边落座,执起她玉白的手,与她十指相插。
宁熹光要抽出手来,试了两下没抽出,那人反倒握的更紧了。他看她做着无用功,竟还跟高兴,眸中都是浓郁的笑意。
“你放手啊。”
“不放。”傅斯言义正言辞道:“这是我作为未婚夫应有的权利。”
宁熹光忍无可忍冲他翻了个白眼,“谁是你未婚妻?呵,今天才告白就想订婚,订婚后是不是立刻结婚,结婚当晚是不是你就想造出个孩子来?”
“若是可以,求之不得。”
“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宁熹光愤愤吐槽,“你想的倒是美,可问过我的意见了么?我有同意当你的未婚妻么?”
“你也没拒绝。”
“我那时给你颜面,不想你下不来台。”
“过程如何并不重要,我只在乎结果。”
宁熹光:%…………¥¥每次碰到强词夺理、狡辩奸.猾的元帅大人,都有种发自心底的无力感。QAQ,心好累,好想哭。
她挫败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无力道:“……你高兴就好。”
傅斯言哈哈大笑出声,声音爽朗开怀,显然心情好到极点。他漆黑的眸中也布满浓郁的笑意,眸光璀璨绚烂似夜空中的星辰。
对这这张俊脸,对着这双笑眼,宁熹光表示,她完全就气不起来。只能更加挫败的轻捶了他一下,“就会欺负我。”
傅斯言哈哈大笑着将她抱坐在腿上,看她委屈嘻嘻的嘟着红唇,一副娇软可欺的模样,他笑意渐渐止住,眸色却越来越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这个满是色.情的动作被宁熹光看到了,可是,这样猥琐的动作由帅破天际的元帅大人做起来,当真一点都不猥琐啊,简直性感到爆炸好么!!!
然后,她就被吻住了……
这人没吃过肉的饿狼似得,难耐的啃着她,厮磨着她的唇,却稚嫩的不会往里探。宁熹光心里默默吐槽了下,然后假装无意的,把他勾了进去。
天雷勾地火不外如此,这个吻缠绵悱恻,只差一点就将两人烧着了。
宁熹光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平,而她腰肢酸软,坐都坐不直身了。反观某人,不仅一脸意犹未尽,双眸精神奕奕,就连那双手,都不安分的钻进她衣服内……一只放在她鼓鼓的胸脯上,一只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住,时不时揉一下,捏一下,宁熹光浑身打颤。
良久一会儿恢复平静,宁熹光欲把那两只不停作恶,蠢蠢欲动的手拉出来,无奈她的力道到底比不了元帅大人,那人执意要在里边“取暖”,她也是毫无办法。
只是,“你不能太过分!”
她瞪着她,脸庞却红的娇艳欲滴,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惹人垂涎。
傅斯言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她的面颊,而后又忍不住堵住她的红唇。
而他的手更过分,想要越界往下方来,宁熹光真想一脚踹飞他!!
才刚确定恋爱关系就耍流氓,她完全可以踹了他另找的好不好!
索性此时门外响起副官季悭的声音,解救了她。
“什么事儿?”傅斯言的声音压抑又喑哑,还有些难耐隐忍的味道在其中,经过人事的男人都知道,这是肿么了。
副官显然没想到里边已经上演了限制级……场景,因而,过了片刻才回话,语气却有些不自在和心虚,“报告少帅,京城将闵浙一带的军事布置图传过来了。”
“嗯。”
门外传来脚步声快速离去的声音。
傅斯言又与她耳鬓厮磨片刻,身上的躁动总算压制住了,可他的呼吸仍然粗重难耐,炽热的灼烫着宁熹光的肌肤,让她忍不住瑟缩的颤抖几下,而他眸中,也有种浓郁的、残留的欲.情。
男人在此刻不得宣泄,总是不太舒服。欲求不满导致他作恶心起,恶劣的在宁熹光元宝似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说,一手更是轻捏了下胸前的红缨。低喃了一句“迟早收拾你”,随后才狠狠的平复了几下呼吸,迈着略有些不自然的步子离开了。
宁熹光:……收拾我?我好怕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