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普通民众能看的。这电视乃德国进口,想来价格很美观。
不过也对,好歹她也是目前东北一把手的嫡长媳妇,在她和东北少帅傅恩铭的“爱巢”中出现的家具用品,想也知道不会有普通的。
但这又如何?
东西再好,平常也没人看不是?
天色已晚,宁熹光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回去睡觉。
齐妈看着心急不已,只因自从上午世夫人来过一次后,小姐的精气神好像全部被带走了。如今她看起来目光空洞,整个人无精打采,就好像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知觉的活着。
这样下去可不行。
齐妈心里急的上火,嘴上就巴巴的念叨起来,一会儿说,“不知道六少爷和大少爷他们如今走到哪里了?”一会儿双手合十只念叨“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老爷早点病愈。只老爷醒了,小姐就有人撑腰了,到时候看谁还敢作践咱们!!”
宁熹光不以为意的挥挥手,让齐妈把刚才她喝牛奶的杯子拿下去收拾了,自己则裹着寝衣,摇曳着苗条玲珑的身子,步步莲花的上了楼。
看着宁熹光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背影,齐妈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是小姐太过懒散惬意的态度奇怪么?还是说刚才小姐走路的姿势,太过曼妙绝丽,让她看得都怦然心跳不止,这不符合平时小姐端庄沉重的步态?
想来想去,齐妈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决定不继续想了。
小姐还是她的小姐,她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难道真是太闲了?
宁熹光一觉睡到大天亮,到了第二天早起收拾好下楼时,就见齐妈和胖丫正相对无言的坐在沙发上,一个气的面目通红,巴掌如同蒲扇一般,啪啪的在桌子上拍着。一人默默垂泪,眼角都哭的红肿了。
不用说,正在哭的绝对的齐妈,而作风非常粗狂的,则是胖丫了。
“怎么了?大早起的哭什么,是谁惹齐妈生气了?”
胖丫见宁熹光看向她,顿时委屈的扁着嘴巴,也想哭了。她诺大个人做出委屈巴巴的模样了,太过滑稽可笑,宁熹光绷不住就笑出了声音。
齐妈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只一个劲儿的和宁熹光抱怨说,“太欺负人了,傅家的那些天杀的混账简直太欺负人了!”
从齐妈的言语中,宁熹光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
原来,之前宁熹光和傅恩铭结婚,虽然他们只是完成了面子婚礼,婚后两人也一直没有住在一起。
但好歹宁熹光还占着傅家大少奶奶的位置,下边那写服侍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了他。
傅家老宅的人,可能也是对她心存亏欠,三不五时的,就让人送来新鲜的瓜果蔬菜、牛奶糕点、珠宝首饰。
可是,这种情况在宁家出事后,就少了很多。直至月前吴小姐怀孕,来这湖月公馆送米面蔬菜的伙计也不精心了。
而昨天傅家的当家夫人表明了让宁熹光自清下堂的态度,宁熹光这边还没给出回应,今天那边就断了他们的米粮蔬菜供应。
齐妈终于忍不住啕号大哭,“欺人太甚!!傅家欺人太甚!他们迟早有一天要遭雷劈的啊!!”
胖丫见齐妈哭的伤心,大巴掌又啪啪啪的往桌子上拍了起来。
宁熹光眼见着那红木制的桌子摇摇欲坠,随时有散架的危险,就有些心疼,连忙制止胖丫,“行了,别拍了。你不心疼你的手,我还心疼这桌子。上好的红木桌椅呢,这可都是配套的好东西。”
这下齐妈和胖丫都用不认同的眼神看着她,宁熹光见她们的注意力转移了,才笑道:“好了好了,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了。既然他们不蔬果米面过来,咱们索性去外边吃不就是了。”
胖丫一听这话,不知想到了外边什么好吃了,双眼大亮,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宁熹光见状好笑,“行了,就这样决定了。胖丫回去换件衣服,齐妈也收拾收拾,咱们这就出去用早餐。”
三人走出大门后,齐妈条件反射去找专门给宁熹光驾车的司机。
宁熹光是有一辆专车的,那是她刚嫁过来时,傅家给她配备的,同时还有一个随叫随到的司机。而如今,那辆黑色的桑塔纳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司机更是没了踪影。
齐妈气的胸口起伏不平,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隐隐起伏。
宁熹光见状,轻叹一口气,无奈的同时,也觉得好笑。
不怪齐妈要气炸了,实在是这傅家的人的行事作风,也真是让人忍不住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