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吃饭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回到了卧室,师尚真和徐悦两个女人不是通过电话就是视频不停的嘀嘀咕咕的说着白鼠狼的事情,温煦坐在旁边听着闹心,让她几次远离着电子设备都被无视之后,温煦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直接跑到了书房上起了网来。
上网打了两盘星际II,被人虐的和狗似的,自己还有脸抱怨自己的队友不给力,完全没有自觉自己就是整个队伍中最大的坑。
刚进入了新的一句,其中队伍中就有人在下面打出了一行字:我X,那个坑货又来了!然后瞬间队友就想闪人了,不过可惜的是读秒已经到了零,等着计条的屏慕过去的时候,温煦发现自己这边已经跑的就剩下自己了,自己招呼另外三家制矿,直接拎着两个神族的农民出门,猥琐的躲在阴影里修起了地堡。
这一把温煦运气不错,轮到了对面四家也是一群菜鸟,四人只顾埋头发展,居然让温煦把地堡给修成了,这时候温煦心中那叫一个大喜啊,四家采矿供一家,可见温煦手头的资源有多少,立马啪啪啪的向着四个方向点下了四个地堡,等着四个地堡都快好了,四家中才有一个发现了温煦的小动作,这下那叫一个乱啊。
温煦喜滋滋的就听着对方的兵啊啊的死啊,听的心花怒放的。
“温煦,温煦!”
正爽到了骨子里的温煦下意识的以为是对方叫自己呢,自言自语的胡说了一句:“你们以为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弄死你们了么?就算是叫爸爸这把我也得把你们打出屎来!咦,不对!”
温煦脑子突然间的一下子明白了,于是立马关掉了声音,侧耳听了几声,听到没人叫自己,立马站了起来推开了书房的门站到了门口。
这下子温煦听清楚了,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媳妇叫自己,而且还是那种带着痛苦的呼唤。
一听到师尚真的声音,温煦立马健步如飞奔向了卧室,还没有进门呢就大声的喊道:“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怎么啦,怎么啦?”
师尚真捂着肚子说道:“我的肚子疼,哎哟。可能要生了!”
“啊!”温煦这边顿了一下,整个人现在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嘴里不住的嘟囔着:“镇定,镇定!”
“快点儿去开车!”师尚真看到温煦傻愣住了,立马出声喝道。
这一喝立马把温煦给叫醒了,只听到他连声说道:“对,对,赶紧的去医院!”
跑出了门口之后,温煦转头又回来了,直接把师尚真连人带被子裹在了一起,就这么横着抱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温煦哪里来这么大的力气,更不知道今天的手臂突然间像是长了大截子似的,师尚真被裹的这么粗,温煦都能抱的过来,而且健步如飞从楼下奔到了楼下,整个人脸不红气不喘的,像是嗑了大力丸似的。
一帮动物们看着温煦抱着师尚真出了门,上了车,一个个的坐在了院子门口,眼巴巴的望着,也不知道它们是知道自家将迎来仨位小主人还是怎么滴,当温煦把车子开出院子的时候,所有的小东西都很安静,大花和二花更是扒着车窗望着车里正捂着肚子,疼的出汉的师尚真,一脸的关切。
“都回去!”温煦连忙伸手拨了一下大花和二花,示意这些家伙们都回家去。
小东西们今天也特别的听话,听到温煦说回去,一个个的都老实的钻出了院子,温煦关上了门,转身飞速的跳上了车子,打开了大灯挂上档向着村口奔去。
一边奔一边给老爷子的医生打电话,等着车子到了村口等了不到一分钟,医生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子,温煦就这么带着医生与师尚真一起向着县医院奔了过去。
“怎么回事?”上了车子,医生对着师尚真问道。
师尚真这时候痛的满头大汗的,温煦立马回道:“今天她打了很久的电话,要不就是和徐悦商量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就肚子疼了起来……”。
说了半天温煦也没有说到重点,到了最后他反而对着医生问道:“医生,这还有十多天呢,这么早就要生了,那孩子是不是早产?要不要住那个什么育婴仓什么?会不会对孩子有什么影响……”。
突突突的温煦说完之后还问了医生一大堆的问题,直接把医生给问毛了:“你老实开你的车,早十天小半月的不算是早产,你就放心好了,就以前的检查来看孩子都很健康,虽说体重没有民间喜欢的大胖小子样儿,不过以后你们可以自己喂!现在你给我闭嘴开车!”
听到医生这么说,温煦哦了一句闭上了嘴巴专心的开起了车,同时侧着耳朵听着医生问师尚真问题,虽说不明白,但是温煦就是想听听确定自己的媳妇没事。
一路飞驰到了县医院,到了县医院的时候,什么医生护士之类的早就准备好了,直接检查了一下情况就把师尚真推进了产房。
原本还很热闹的过道,现在突的就剩下了温煦一个人,原本电视上演的还能听到里面产妇那种歇斯底里的叫声,可是温煦在外边别说是师尚真的嘶喊声了,连个人声都听不到,也不知道今天是出了鬼了,医院的这个产房居然一个人没有。
温煦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真的像是十五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那是坐也坐不得站也站不得,最后没有办法开始绕着门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走。
好在过了五分钟不到,师老爷子过来了,看到温煦在门口转来转去的,出声问道:“怎么样?”
看到了师老爷子来了,温煦立马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爷爷,推进去了,但是到现在很长时间了连个动静都没有,我能不着急么?”
“进去多久了?”师老爷子也问道。
“都五分钟了!”温煦看了一下表,愣了一下不由的抬起手来晃了晃,在温煦的心中等了都觉得有半小时了,谁知道才五分钟,有点儿怀疑自己的表是不是坏了,晃了两下抄起了老爷子手上的表看了一下才知道自己的表并没有坏,的确是十一点五十。
“我怎么觉得过了好久!”
“沉住气!”师老爷子看着温煦着急的样子,活脱脱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田鼠,虽说这个比喻有点儿不太确切,但是这个时候老爷子看着孙女婿就像一只急红了眼的大田鼠。
“对了,该打的电话都打了没有?”师老爷子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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