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没有等着温煦说呢,身边的仨个傻老外立马就认了出来。
不过他们用的是英语,老秦头根本就听不明白,于是老头瞅了仨老外一眼,对着温煦问道:“你们村怎么还来仨个外国要饭的?现在外国人仗打的这么历害?都逃荒到咱们这边来啦?哎,真是可怜,怪不得新闻上天天说国外闹腾呢……”。
温煦听到老秦头这么一说,脸上挂满了黑线,对着老秦头说道:“您老就别瞎掰了,国外很多国家呢,而且您老这么大年纪了,整日里琢磨什么新闻啊,每天也就那些事儿。行了,我问您,这松露您在哪里挖的?不会是在我的温室里的挖的吧,那这样我要没收啦!”
“扯什么扯!”老秦头一听到松露立马笑了起来,他知道温煦是开玩笑,立马把手帕送到了温煦的面前:“你给估估大约能值多少钱?”
“这我可没这本事,不过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跟我走”
温煦准备把老秦头带给严冬。
“先生,你问问,能不能把松露卖给我们,我们出钱,五百块!”
说是傻老外,还真不傻,看到了手帕中的几个松露立马就开始出价,不过可惜的是虽说温煦不知道具体价格,但是却明白,老秦头手中的松露,就凭这味儿,没有一千左右的价格,根本下不来。
“这个没有经过鉴定核价,如果你们真的喜欢的话,那么可以竞争!”温煦笑着对仨老外说道。
一听说竞争,仨老外就没声音了,一般人认为老外都有钱,可惜的是这都是二十几年前的观点了,现在老外也就那样,尤其是这仨老外在温家村住过的,自然知道这里连村民带游客都是什么收入,随便拎一个游客出来,腰包都比他们仨加一块要鼓,一听温煦说竞价立马就怂了。
看到老个耸了耸肩,温煦冲他笑了笑,带着老秦头向着自家院子走。
“老外说什么?”老秦头不傻,走了几步之后对着温煦问道。
温煦也没有隐瞒他,直接把都外要出五百块的事情告诉了老秦头,谁知道老秦头说道:“干啥不卖?五百块呢!”
温煦一听立马就翻了一个白眼:“你这东西最起码得翻上一倍!少说也值一千块,你确定要卖给他们?”
说到了这儿,温煦又想起来了,对着老秦头问道:“对了,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这松露是哪里挖来的?”
“没马湖那边啊,一看到这东西我就想起来一件事情,我记得有一次我在没马胡的边上上厕所的时候,拉完了找石块儿,一手就把这东西给摸了出来。现在村外把这东西传的神乎其神的,说是吃了能壮阳喽,又是能治癌喽,还有人说这东西常吃之后可以治痔疮,反正一帮子人和发疯的似的挖,不过挖了很久只是听说过有人挖到,但是一问谁都说不出个人名来,我就知道是假的,村子附近这地儿不长这,就得是没马湖边上的老林子里长……”老秦头一说起这个,立马得意了起来,一只手掏出了自己旱烟点上,开始和温煦聊了起来。
温煦差点儿没有听吐喽,老头居然用松露当石块儿擦屁股,也不知道老头的腚是啥做的,这么多的裂口也能用?还用的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由的瞄了一眼老头的腚,觉得这也真是个千锤百炼的腚。
一听到没马湖边上的林子,温煦差不多就明白了,几乎就已经确定了,松露的生长和自己倒出来的空间水有关,要不然不会只有温家村和没马湖附近有。
两人一起进了院子,温煦叫了一声,严冬就在二楼应了一声。
“到客厅来,我们这边有个客人给你带来这个了,不是我们村挖的,但是的确是挖采到了挺不错的松露!”温煦冲着楼上的严冬说道。
严冬一听这事儿,哪里还藏的住,立马就奔着楼下来。
严冬拿起了小秤称了一下,老秦头拿来的三块松露加起来一斤一两多,每只平均下来有三两。最主要是其中有一颗白松露,这玩意儿要比黑松露贵多了。
“品质我觉得很好,但是具体的我还确定不了,价格在一千五左右,可能还要高一些”严冬拿起来嗅了嗅,然后观察了一下,觉得都是成熟的了。
“卖了,卖了!”老秦头一听一千马立马说道。
严冬这时出声劝道:“老秦师傅,这您别急,等着我这边技术人员过来,给您一个详细的估价,您这仨颗中就是这个最值钱,可惜了还是有点儿小……”。
严冬这生意做的明白,知道讨了人家这一次便宜,以后人家再有松露就会卖自己了,也知道当温家村出产的消息真的传开了,那用不了多久,松露贩子们就会闻声而来,严冬不怕竟争,他自己试图直接打通上下渠道,打通之后成本自然不是松露贩子们可以比的。
一斤多的东西值一千五?老秦头听的那是贼认真了,估计小时候在学校听都师课都没有这么认真,不光听还发问。
“味道什么样算是熟的?”
“这东西能长多大?”
“哇,能长到几斤?那一个得多少钱?”
就这是金钱的魔力了,一个老头儿睁大了眼睛,如同孜孜不倦的少年似的,饥渴的了解着松露的知道,直到把严冬这个半调子专家都快给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