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招了招:“上来,我背你!”
“不行,你也累了,没有多少休力了!”师尚真连忙摆手,一边喘着气一边轻声的说道。
“少废话,快点儿上来,我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你客气,快点儿的,要不我把你扔这里喂狼!”温煦厉声催促说道。
虽说是有空间,里面有水,但是温煦并不想暴露空间,不到万不得己,是不会在另一个人的面前打开空间的,所以现的温煦也是一真忍着,心中自然有点儿小火气。
被温煦这么一催,师尚真立刻就老实了,一弯腰轻轻的趴了在了温煦的背上,任由温煦的两只手穿过了自己的腿弯,把自己背了起来。
这个时候温煦身上的味儿并不好闻,汗臭味儿混着蜂蜜味儿,还夹着一股子酸味儿,一天不到的功夫,不说身上了,就连现在衣领上都冒起了盐渍,一道道像是白惨惨的挂在衣服上,特别的难看。
如果是别人或是别的时候,师尚真一准儿掩鼻而走,不过现在就在此刻,伏在温煦背上的她没有来的觉得这个味儿不光不刺鼻,似乎还有这么一丢丢的好闻,她觉得这是男人味儿。
趴在温煦的宽尚的背上,师尚真居然觉得自己有点儿舒服的想睡觉!随着温煦的步伐一颠一颠的让她想起了温煦以前老院里的摇椅,三下两下,三下两下,师尚真就这么把脸紧贴在温煦的后背,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脸上突然间的出现了一抹让人舒服到想要大叫的凉爽,轻轻的一睁眼,就听到周围是哗哗的水声,而现在自己躺在了一块大板岩上,温煦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手中还拿着一条毛巾。
“到了?”
看到师尚真的样子,温煦笑着说道:“喏!大白找回来了!这几个货还真是会享受,跑到这个山泉边上蹲了起来!也算是咱们有大运道”。
“我睡了多久啦?”师尚真直起了身体,这才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好舒服啊,舒服到了现在想伸个懒腰。
“没多久,也就一个小时吧”温煦看了一下表。
“你一直背了我一个小时?”师尚真吃惊的问道。
温煦笑着解释说道:“我哪有这本事,总共也就背了你十来分钟,就找到了大白,然后就到了这里”。
一边说着温煦一边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师尚真:“在你睡的时候我洗个澡,顺带着把自己衣服也洗了,你要是想洗的话,我走到一边去,保证不偷看!”
听温煦说洗澡,师尚真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潭子,潭子不大,也就十来米长,七八米宽,差不多像个椭圆形,水看着不深,潭底下的卵石上都起了绿色的青苔,时不时的还能见到一两尾的小鱼游过。
潭子四周一片阴凉,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爽,因为四周高大的乔木把潭中的水遮了起来,太**本晒不到,使这潭子附近的温度比别处低了好几度。
凉爽的空气,时不时的还有一点儿小微风,让师尚真立刻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一闻到这种馊味混着汗腥味,师尚真觉得有点儿反胃。
“那你转过去,别偷看!”现在的师尚真根本玩法忍受现在自己身上的味道。
温煦听了转过了头,背对着师尚真:“放心吧,我不看!”
说着温煦转过了脑袋,不过很快的出了一声噗嗤的轻笑。
这一声笑,把正躲在石头后面脱衣服的师尚真吓了一跳:“你笑什么?”
“我没有笑你,也没有偷看,真的,我是在笑败类,总算是老天开眼啊!”说完温煦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师尚真听到温煦笑的这么厉害,说道:“败类有什么好笑的!”
话这么说,师尚真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脑袋伸出了岩石探头探脑的望向了败类。
当师尚真看清败类现样子的时候,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师尚真这边哈哈哈,温煦也不知道是受了勾引还是怎么的,笑的更开心了,温煦笑的更开心,师尚真的笑声也就跟着大了起来,两个没有一会儿,都笑的有点儿直不起腰来了。一个趴在板岩上乐,一个躺在板岩上直蹬脚。
败类现在样子太搞笑了,整个一张大脸比正常时候大了快三分之一,像是有人把败类的脸皮挣开往里充了气似的,整张脸都鼓了起来,原本就不是太大的眼睛,现在几乎就成了一条缝,还不是缝,而是挤成了一个夸张的‘十’字形,像是马戏团小丑眼睛,最搞笑的是嘴两边,每一边都肿的像在它嘴里塞了两地瓜似的。圆本圆脸现在直接变成了一个哈蜜瓜脸,而且这个啥蜜瓜还是横着摆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么说吧,败类现在在这张脸都看不出狗来了,活脱脱就是一个狗形猪精!
“嗷呜,嗷呜……嗷……嗷!”
两人的笑声让败类很是不爽,为了表达这种不爽,败类冲着两人示威了一下,不过张嘴一嚎立刻扯到了嘴边的神精,立刻就是一股子钻心的痛疼,让败类一下子只剩下了哼哼声,老实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蜂子蛰的?”师尚真笑完了,对着温煦问道。
温煦点头说道:“肯定的,没看它脑袋跟猪似头的嘛!”
说完温煦一转头,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师尚真,然后双眼立刻直了!此时的师尚真上身不着寸缕,笑的忘乎所以的她已经爬回到了板岩上,原本就是肤色奶白的她,现在胸口的两只白兔就这么颤颤微微的挺立在温煦的眼前,看的温煦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出了一声:咕咚!
唰!师尚真立刻把手中的衣服向着温煦扔了过来,然后把身体缩回到了岩后:“你瞅啥呢!”
温煦下意的回了一句:“瞅你咋滴!”
没有办法,这两句东北话太溜了,听了上一句下一句就在嘴边,想不出来都不行,况且现在温煦所处的时机,脑子真的有点儿缺痒,整个眼前就算是现在还是白花花的一边,时不时的跳出粉粉的葡萄尖儿,不住的扰乱着温煦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