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恬脸皮一抽,假装什么都听不懂,恭顺道:“恭送堂主。”
嫣红背对管芙纱,给阿恬抛了个媚眼,慢步离开了书房。
管芙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阿恬,你和嫣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正在摆放碗筷的阿恬动作一顿,故意被背对着管芙纱避开她探究的视线,然后佯装无事的继续工作,“我和堂主?我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护法您多虑了。”
她知道护法最近忙于教中事务,而意图暗杀左护法的人又毫无头绪,她不想再增添护法的烦忧。
“真的?”
“奴婢不敢欺骗护法。”
“……那好吧。”管芙纱虽然不相信阿恬的说辞,但她一直坚持不说,她也没有办法;再者,嫣红为人虽然爱恶作剧,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应该不会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吃过晚饭后,管芙纱继续留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她把最后一封信函处理完毕,脸上难掩疲惫之色的靠在椅背上。
奇庸最近越来越多小动作了,如果不是知道他没有僭越之心,她都快以为他想干掉自己当教主了。
管芙纱起身伸了个懒腰。她离开书房,习惯性向着别苑的方向走去,待她闻到别苑里那阵阵桃香时,才忽然想起今日下午在练武场里的不欢而散。
也不知道桃花睡了没有,她还在惦挂着下午的事情吗?要是她现在进去,会不会让她感到尴尬?
管芙纱的脚步就这样在别苑门口停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色分外皎洁,就像那天夜里。
她想,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晚上桃花在她怀里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似乎还能感受到桃花在那天晚上留下的余温,不知为何,心里忽然也变得空荡荡的。
“师姐?”桃花正准备关上窗户睡觉,没想到却看见管芙纱愣愣地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怎么在外面站着不进来?”
管芙纱一怔,心里忽然轻松了下来。
原来桃花压根儿就没有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看向站在窗户边的桃花,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她,眉眼不自觉弯起,“嗯,我这就进来。”
桃花觉得今夜的管芙纱好像有些不同,又好像没有不同,便随口问道:“师姐今晚怎么这么早过来?你平常不都是很晚的吗?”
管芙纱褪去外衣,在床/上坐着准备就寝,“今儿个有点累,所以想早些歇息。”
桃花甩掉脚上的绣花鞋,也跟着扒拉扒拉爬上/床,她扭头瞥了管芙纱一眼,忽然想起下午在练武场里发生的事情。
话说,她下午那时的表情……该不会是因为要教她这个扶不上墙的烂泥,所以才觉得今儿个特别累吧?!
如是想着,桃花忽然有点心虚。
她一边整理着被子,一边偷瞄管芙纱,果不其然看她面露疲色,一时又揉揉脖子,似乎真的很累。
“师姐……”桃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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